云扶月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菜吐了,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菜里有毒。”
而且这次下的还是十分罕见的闻人醉,乃是一种霸道无解的迷药。这种药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如果云扶月吃进嘴里,感受到药力,也要着了道。
能用出这种药的,除了钱长老,她想不到别人。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贼心不死。
“你去给你干娘传个信儿,就说……”云扶月在小宝耳边嘀咕了几声,让和畅公主不要声张,先回房间,就开始慢慢收拾一地狼藉。
夜深。
一道影子闪进了云扶月的房间,看到床上昏迷的人,特意点起烛火确认了一番,火光下的的确确地云扶月本人,来人才淫笑一声,一手抓起她,一手抱起小宝出了院门。
一路到了长老院,钱长老才解下面巾,搓了搓手掌:“小娘子,你不还是要落在我手里。”
钱长老将小宝随手丢在地上,将云扶月抱上床,借着月光端详着她精致的脸,见她卷翘的睫毛好似小扇子般,五官精致美艳,即便睡着了,也带着一股难掩的凌厉劲儿。
“这副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痒难耐。”钱长老舔了舔唇,想到前些日子云扶月在比武台上大展身手的样子,心神荡漾,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襟,“真是个小辣椒,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火急火燎的,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女子已经睁开了眼,讽刺地看着他。
“你就这么心急?”云扶月一把抓住钱长老的手腕,另一手掌心的银针一闪而过,刺进钱长老的左眼中。
钱长老惨叫一声,捂着眼睛飞速后退。
云扶月不紧不慢地起身,遥遥的看着他:“没想到你钱长老这么无耻,当日在京城祸害姑娘,现今回了学院,也敢对学生下手?”
她这么一提醒,钱长老猛然想起京城里阻拦自己的二人,心中一惊:“是你?”
“自然是姑奶奶我。”云扶月跳下床,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钱长老有闲情逸致,不如看看自己?”
在武学上,云扶月可能打不过这老匹夫,但别忘了,她的拿手绝活可是毒。
钱长老也想到了这一点,心头微惊,匆忙将点上烛火,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整个变成蓝色的脸。
那蓝色触目惊心,仿佛是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十分恐怖。
钱长老松开捂住眼睛的手,惊恐地发现,自己流出的血也变成了蓝色。
“你……你到底下了什么毒。”钱长老急忙跑到自己的抽屉里翻找。
云扶月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情十分好:“也不是什么大毒,就是冰蟾散。”
冰蟾散毒性不强,可解药难寻,会让人鲜血变成蓝色,内脏慢慢枯竭,且中毒之人还会从此变得……不举。
当初云扶月跟师父学此毒的时候,还调笑中毒的人岂不是会变成阿凡达。
如今看钱长老这样……云扶月摇摇头,他可比阿凡达丑多了。
钱长老翻找药材的手一顿,死死地盯着云扶月:“贱人,将解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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