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是有什么刺客之类,这才用出擒拿的手法把她制住了。
直到对上杨仪的目光,薛放愕然“你”
才刚醒来的脑子有些混沌,薛放晃了晃头,才总算想起昨夜的零星片段。
“旅帅,”杨仪总算发声,颤抖的“快、放开我。”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暗暗叫苦,因为她没法忽略那正紧贴着她的东西。
那根本也不是能轻易被忽视不见的。
最要命的是,她一动,它仿佛也跟着做出猛烈回应。
薛放嘶了声。
他没法形容这种陡然袭来的蚀骨。
薛放后知后觉,慢慢低头。
当看见比自己更早苏醒的、杨仪所谓的“外肾”,十七郎同样满脸不可置信。
杨仪苦不堪言,又不敢动“旅帅,你、你快起开。”
她怕惊动人,声音尽量压低。
薛放闷哼出声,吸气。
腰微微弓起,似是想离开她。
他的浓眉紧锁,哑声道“别动,你千万别动。”
杨仪当然不敢动,她已经尽量在约束自己。
她怕的是他会。
那硬邦邦沉甸甸的,热的渗人,她一阵阵晕眩,吸气,却都是他的味道。
“我、旅帅你我不动就是。”竟语无伦次。
薛放呼了口气,额角微汗,艰难“我真不知道,不是有意的,总之,让我”
杨仪好像已经被架在火上烤。
瞬间,竟变得像是一个时辰似的漫长。
“不要紧,”她狠狠咬唇,死命镇定“这这不关旅帅的事,是、是正常的,你只快起来就罢了。”
“你倒是、很会见缝插针地教学”薛放在喉咙里咕哝了声,先是松开了压着她的手臂。
杨仪听见“教学”,蓦地想起在云阳的旧事。
苦笑。
薛放屏息,又不便用手去撩那物件,只想先把腿从她身上挪开。
他很担心杨仪会惊恼,便先扫了她一眼。
刹那间,薛放望见了杨仪的脸。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窘,她的脸色不是平常那样苍白,而多了一丝柔嫩的淡粉,唇被咬的晶莹涨红,如雨打过的樱桃。
她没敢看薛放,长睫垂落,像是什么无力的浅浅羽翼。
眼角流溢着淡淡水光。
薛放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他开始漫无目的而又迫不及待地,在她的眸,唇,下颌乃至于颈,极细的一把腰肢。
近乎贪婪的流连。
不知道是身体本能的驱使,还是冥冥中被一种奇特的气息所诱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