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怎么了”
“不是被我拒绝了,”阮念诚恳地说,“是我,那个”
“哪个”
“我应该,可能,没有像你一样的自制力,”阮念磕磕巴巴说,“我应该可以忍住只抱你一下。”
“”
“行吗”阮念厚着脸皮问他,“领证前最后抱你一下行吗”
梁西闻没忍住被她逗笑,一偏头,阮念拉着他的手,耳尖和脸颊都微微发红,像极了鼓足勇气问出来的一句话。
尽管这借口也太过拙劣。
梁西闻却仍然愿意顺着她来。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结结实实地拥着她,阮念踮起脚环住他的脖颈,大约是心里有一种他不会松手的安全感,阮念在他怀里闭了闭眼,然后深吸一口气,这熟悉的气息真是让人心悸又心安。
阮念凑在他耳边说,“陆邵礼说的真对。”
“对什么”
“梁西闻上得了厅堂下的了厨房,你的后半辈子托付给我了,”阮念胡言乱语着,“虽然我也一身缺点,但我还是愿意对你负责的,梁西闻,我虽然才二十三岁,但我保证,我不会对你犯原则性错误。”
“”
“你说总得从一句表白和一束花开始,我现在没有花,”阮念摸摸口袋,摸出来一枚易拉罐拉环,她举着拉环说,“梁西闻,你愿意当我十一小时的男朋友吗”
梁西闻哑然失笑,她是有点醉了,也是,百利甜酒是有后劲的。
梁西闻抬起左手的小指递过去,“愿意行么,十一小时后,你这男朋友就持证上岗了。”
阮念认认真真给他带上,“婚戒我也过两天去给你买。”
梁西闻看着她这认真的表情,没忍住将她揉进怀里。
晚风吹着,梁西闻只是抱着她,阮念有点不太老实,身子晃了晃。
梁西闻也就由着她晃来晃去。
好像这样也会很满足。
阮念闷在他怀里,声音飘飘地哼哼说,“我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狗,每分钟都想亲你三千两百万次。”
“傻。”
“我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狗”
“”
“每分钟都想亲你三千两百万次。”
“说好明天的。”梁西闻笑着提醒她,难得跟她幼稚下去,“明天让你亲三千两百万次行不行。”
阮念哼哼一声,还是抱着他没松手。
梁西闻忽而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夜晚。
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气,柔软,若有似无,时光仿佛在怀中缓慢的流逝,以前总觉得过往的三十三年人生是无趣寡淡,现在却也觉得这样的时光慢慢,好像有些爱在缝隙里生长。
他喜欢这样的片刻。
亲密无间的拥抱,毫无逻辑的呢喃里也藏着一点浪漫的告白。
被喜欢的人温柔真诚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