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依赖地拥紧。
“像两只流浪缺爱的小狗,”梁西闻说,“在夜晚一起回他们的新家。”
阮念笑起来。
梁西闻垂眸看向她,她的眼睛像是与月光重叠,他的心里好像藏起一串风铃,她眨眨眼睛,风铃晃动,一声一声,晃出她的名字铺满心间。
“念念。”
“嗯”她拖长调闭着眼睛应。
“好像不能只是心动了。”
“那你就顺其自然好了。”
“可以吗”
“可以啊,”阮念说,“我好像也是。”
“以前别人都说我,像夹在汉堡里的生菜,不怎么干脆,也没什么风味。我能想到的爱,可能只是存在于生活里”梁西闻垂着视线,安静地抱着她,下意识地将她更拥紧一分。
“可是没有生菜的汉堡就没有汉堡的灵魂,”阮念合着眼睛静静地抱着他,跟他一起胡言乱语,“你是生菜,我喜欢吃生菜。”
“”
“梁西闻,我也没什么文采,就可能我们之前的生活都不算完美,但生活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形状,我们结婚了,这条路大概是空白的,我们可以今天晒晒太阳,明天种种花,后天听你弹弹琴,然后安排一个休息的季节”
梁西闻轻轻偏头,像是偷偷地,很轻的亲了一下她的侧脸。
两人在马路边儿上很单纯地磨蹭了一会才上车,阮念倒是不困,就是头有点轻,这还是她人生里头一回喝酒。
车里安安静静,梁西闻的手机响了一回,阮念帮他拿起来看,看到备注,她清醒了一点儿,“是老宅。”
前方正好是个红灯,梁西闻停好车才接。
“梁先生,老爷子高血压不太舒服,家庭医生过来了,您要不要过来看看要不要把老爷子送去医院”
打来这通电话的是林姨,她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显然有点没了主意,老爷子要是倔起来,谁的话也不听,除了梁西闻的。
梁西闻几乎是老爷子带大的。
梁西闻稍稍一想便也猜得到。
百分之九十是梁赫谦。
也就他才能把爷爷屡次气的不轻。
果不其然,林姨接着说,“赫谦还在这。”
梁西闻也知道梁赫谦的性子,他说,“等会我回去。”
车里太寂静了,所以阮念基本把林姨的话都听进去了,她心里一惊,毕竟梁赫谦今晚要是闯什么祸,她好像也该有点连带责任。
“那个,我跟你一起吧”阮念说,“我现在还不困。”
两人回了老宅的时候,家里的气压格外低。
梁赫谦烦躁不已地在客厅里踱步。
梁西闻带着阮念进来,他淡声问,“又上新闻了”
时霖也来了,显然是一直看着他。
“梁先生,没有媒体进去拍照,是”
“是老子发了一条微博说在追人,我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吗”梁赫谦烦躁不已,“整天威胁我停我卡,我谈个恋爱触犯天条吗天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