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一扭头,“没了,你让我歇歇吧”
梁西闻应允了,但还是捉着她在厨房里吻了好一会。
阮念这回抗议了,找借口说去院子里浇花,梁西闻才松开她。
阮念拎着喷水壶出去,站在客厅的门口。
夏夜是如此的温柔,院子里绿意盎然,高低错落的红豆杉与蓝湖柏,各色的玫瑰开的旺盛而张扬,瑞典女王枝杆细,花头却很大,好像错入了爱丽丝仙境。
阮念觉得这样的生活分外松弛,而这样的松弛感总会让人觉得每一秒都如此美好。
梁西闻从里面出来,在她身后逗了会十一,小五也天生喜欢这里,在院子里伸着懒腰。
没过几分钟,这回又成了梁西闻自然而然地从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阮念举着喷壶浇花,细密的水雾,让空气分外馥郁。
阮念跟他闲聊,梁西闻都认真听着,就某个片刻,或许是一阵恰是正好的晚风,阮念忽而没来由地回头,正对上梁西闻清润而专注地目光。
所以阮念踮起脚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吻他一下,“我忽然觉得今天天气好好。”
“天气好好怎么就只亲一下。”梁西闻攥着她的手没松开,将她重新带进怀里,“天气好得多亲几下。”
梁西闻每回都不嫌她幼稚,甚至陪她一起这无厘头的对话。
阮念弯唇笑,只觉得满院子的玫瑰都像是心动的轰鸣。
夜色辽阔,整颗心就柔软下来,好像松弛柔软的月光海,泊着无数玫瑰絮絮私语的告白。
那辆敞篷的保时捷都快要成了两人出门兜风的“专车”,阮念吹着夏风问他,“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吧”
“哪儿能忘了你的叶绯,”梁西闻说,“喊人家来黎羡南肯定跟着。”
“”阮念补一句,“他还挺醋的。”
“还有陆邵礼和莫云裳,项星逸,”梁西闻说,“有你们仨姑娘。”
阮念这才心满意足,然后拿出手机把叶绯和莫云裳拉了个小群,说等会见,阮念想了想又打字补一句
我带了好多零食,等会见
于是到了地方的时候,天气晴好,辽阔的蓝色天空压着大朵大朵的云,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绿色草坪,旁边摆着许多白色的露营帐篷和软椅。
阮念一眼就看到了几辆熟悉的车。
大约也是因为远离市区,空气清新凉爽,阮念下了车就喊叶绯。
几个姑娘到这地方就穿的舒适,就穿了一件有点宽松的白色t恤,下面一条运动短裤。
梁西闻带了不少吃的,叶绯还是喊着黎羡南去买的水果,陆邵礼带着莫云裳,莫云裳订了一个慕斯蛋糕。
长桌上摆了茶壶,十几样果盘,一个八寸的慕斯蛋糕和几盒蛋糕卷,还有梁西闻昨晚准备的曲奇点心。
远离喧嚣的慢生活,和几个好友凑在一起聊天打牌。
阮念和梁西闻两口子跟牌桌无缘,连着输了好几把,项星逸都看不下去了,说也不能逮着人家两口子“欺负”。
于是也就这回,梁西闻带着阮念,陆邵礼带着莫云裳来打打羽毛球。
阮念也没运动细胞,但就是特别愿意跟梁西闻一起,梁西闻有运动的基础,显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
梁西闻教她,视线看着羽毛球预判,陆邵礼打的太远的球都被他接住,十一也参与进来,两边儿没接住的球,十一飞奔着过去叼回来。
这大概是阮念从大学毕业后头一回运动,好像是能够在草坪上自由地跑动,微风舒爽,运动使人格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