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邵礼就没赢过,跑了好几圈儿就瘫在了草地上,“我再也不找虐了”
莫云裳拎着球拍拍他,“看你没出息的劲儿”
梁西闻拉着阮念去人少的地方休息,黎羡南那儿带了车载的冰箱,里面不少冰镇的饮料和雪糕,叶绯不吝啬地跟阮念分享。
阮念拎着一瓶橙汁和甜筒跟梁西闻去湖边儿坐着吹风休息,十一咬着自己的项圈屁颠屁颠跟在身旁。
落日熔金,湖光泛着金光粼粼,微风吹动草坪,远处的人依然热闹。
阮念出了一层薄汗,脸颊是健康的粉色。
她惬意的倚靠在梁西闻怀里,心跳因为运动而有些剧烈。
在这样放松的周末,有好友一起相聚,生活格外明媚。
“诶,我发现好像就项星逸自己来的,”阮念仰躺在梁西闻怀里,“他也一直一个人吗”
“他啊,这几天愿意出门就不错了,是被陆邵礼拖出来的。”梁西闻伸手揽着她,抽了张湿巾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阮念咬着甜筒问他,“项星逸怎么了”
“日子特殊,”梁西闻也不太介怀告诉她,“以前他有个女朋友。”
“然后呢”
“去世了,”梁西闻说,“好多年了,他女朋友在英国认识的,自己开了服装设计的工作室,挺厉害的,那年出了车祸吧,司机酒驾。”
阮念不知道这往事,就知道项星逸话最少,平日里也安安静静的,大约也就跟陆邵礼关系最好,阮念思绪飘了一下,回想起了那回给梁西闻买琴弦的时候,项星逸就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淡漠安静的好像与世界隔绝。
她回头看了一眼,项星逸正坐在帐篷那儿喝茶。
梁西闻晃晃她的手,下意识地跟她十指相扣。
阮念收回视线,心里有点儿酸涩。
这边僻静,有些兜售小东西的商贩过来,卖的也大多都是鲜花和卡通玩偶的小东西。
梁西闻随手给阮念买了一束粉色的玫瑰,拉着她去湖边儿拍照。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珍惜眼前人。
回去的时候,还是陆邵礼在喊,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了食材,说要烧烤。
阮念从身后抱着梁西闻,俩人慢吞吞地回去。
陆邵礼发出了单身狗地阴阳怪气,“呦呦呦”
梁西闻把他墨镜丢过去,陆邵礼准确接住,“你和黎羡南就拖家带口腻歪吧项星逸,你去喊那两口子”
梁西闻睇他一眼,给他找台阶,“莫云裳呢”
“帐篷里躺着呢。”
“你不去给人家送水啊”阮念知道这俩人别扭,就顺着给个藉由。
“她刚才拿球拍儿抽我呢,我说和她说话我就是她孙子,”陆邵礼往后面看一眼,然后自觉拎了一瓶水,“奶奶”
阮念没忍住笑,把烤串递给梁西闻,“大厨您请”
“我可说好,我这回可就只烤给你吃,”梁西闻说,“我这回不管别人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阮念弯起眼睛,“各家吃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