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那才叫多姿多彩好不好。
陈艳玲不甚赞同,回过头“若男,你以后会去做老师和公务员吗”
陈若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表情让人反思自己问的是个傻问题。
陈艳玲觉得也是,冲余清音一摊手,意思是“你看我说的对吧”。
现在这么讲当时是对的,余清音再翻一页书“我比较老派。”
确实是,偶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古板。
陈艳玲正要说话,余光发现郑山名,手肘碰一下同桌。
余清音看向走廊,和郑山名对上视线,嘴角瞬间放平。
说实在的,有点伤人,可她情愿冷酷一点,也不肯给别人太多希望。
郑山名哪怕有一颗还算坚强的心,多少有点受伤。
他表情变得可怜,像是雨中的流浪小狗,连背影都透着凄凄惨惨。
余清音硬着心肠不去看,小声地叹口气。
同情,是爱情的第一步。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看来郑山名大有希望。
陈艳玲撺掇着“你怎么就不试试呢。”
她满脑子粉红泡泡,看电视剧小说的还不透,恨不得面前有个真人秀。
余清音开玩笑“你总是说他好话,会让我觉得是收钱了。”
陈艳玲立刻撇清“绝对没有,他给我发消息我都不回的。”
小说里也写了,她要是这么上赶着安慰,早晚变爱情的那个是自己,这种剪不清理还乱的剧情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余清音心想她的性格实在讨人喜欢,说“可惜我喜欢男的,不然肯定爱上你。”
陈艳玲笑嘻嘻“彼此彼此。”
她生得实在阳光,仿佛暖炉里跳动着的那簇火。
余清音手在她脸颊上戳一下,板着脸“快复习。”
啊,老天,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艳玲只差撒泼打滚,到底还是把书拿出来。
刻苦没多久,课间的时候她就不知道上哪转悠一圈回来说“咱们来抱个佛脚。”
得,要求助于神学了。
余清音问“文庙还是文昌庙”
听上去都很术业有专攻,不过学生们不信这些。
陈艳玲“都不是,是岳阳君。”
岳阳、君是这么断句没错吧。
余清音“哦,沾状元的喜气啊。”
很长一段时间里,一中的学生垄断本市的文理科状元,在省状元的位置上都有一争之力,因此全市第一其实不那么稀罕。
但岳阳是个特例,谁叫他还文武双全。
陈艳玲“他小时候念的是体校你知道吗”
余清音哪里会知道,若有所思“体格倒是挺像的。”
就那个肩和腰,她再想都觉得自己下流。
陈艳玲晚会那天只瞅到个背影,能看得出长得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