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反正就是特别神奇一人,建校七十年来没几个。”
等会,一中建校居然有这么久。
余清音瞪大眼“七十年整吗”
陈艳玲的重点也被带偏“校史怎么写来着,我找找看。”
一中给每届学生们都发个小册子,上面有数不清的本校风云人物。
余清音没有仔细研究过,也弯腰摸索着册子。
别找了,陈若男伸出两只手各戳一下“1937年建校。”
她连这个都过目不忘,陈艳玲很是佩服“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跟记忆力没关系,陈若男下巴一抬“那儿就写着呢。”
黑板的上方挂着国徽和国旗,因此大家一直以为那四个小小的数字是1949。
经她提醒,余清音才看出来是1937。
她喃喃道“学校怎么还夹带私货。”
什么私货陈若男的头往左偏,眼神里全是疑惑。
余清音没办法解释,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大白兔“不是要拜岳阳君吗”
怎么话又被她绕回来,陈艳玲一拍脑门“对对对,咱们现在先面向东。”
大活人,还有套仪式了。
余清音略显犹豫“怎么感觉有点不吉利。”
是吗被她一说陈艳玲的心里也毛毛的,收回手“那算了,还是靠人定胜天。”
说一出算一出的,余清音都不知道怎么评价,递给陈若男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陈若男翘着嘴角笑,忽然说“不过岳阳确实很厉害,我以前学下棋的那个老师就总夸他。”
人不在一中,一中到处是他的传说。
余清音摸着下巴“以前怎么没听过他的名字,今天忽然蹦出来。“
哦,事出有因的。
陈艳玲指着对面的高三楼“下午有个高考动员会,他是旧学生代表。”
那叫毕业生,什么新的旧的。
余清音只觉得她用词有趣,说“难怪这么风起云涌的。”
学校里没多少新鲜事,有一件冒出来够大家议论纷纷的。
陈艳玲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下午非拉着她去礼堂看。
课间时分,从门窗缝往里瞄的人不少,更别提底下坐着的黑压压一片。
所有的视线加诸于身上,岳阳巍然不动。
他在学校参加的活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上台领奖更是数不胜数,甚至有两次被电视台采访过。
那种见过大场面的行云流水,真是叫人仰望。
作为一个俗人,余清音现在看他身上自带光环,好像出场都有首叱咤风云的主题曲。
大概是那种闪闪发亮之处太耀眼,以至于她眼前出现幻觉,恍惚觉得站在台上那个人是自己。
下一秒,她把这种天真的想法抛之脑后,只是仍旧忍不住想凭什么我不能上b大
岳阳不知道她心中的跌宕起伏,也不晓得她的注视。
那一点怦然心动被他的道德粉碎,等待着春风吹又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