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场青春
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猜拳排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着急让小绒毛立刻记住自己不然猜拳场面可能更混乱,可能直至此刻依然没有决出全部排序。
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青年男性争到了第一名,对小绒毛说“我叫娄威,与你住同一栋楼,我住七楼,送过你奶片。”
第二名是一个打扮得萝莉风的少女,她说“我叫罗弗芬,住在你隔壁楼,送过你花朵形状的小蛋糕。”
然后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少年,说“我叫严计励,也住在你隔壁楼和罗弗芬不是同一栋我送过你一份我自己经历过的情绪场的记录。”
接着是一个长得和石凝差不多壮实、但笑起来比石凝憨厚很多的、左臂上有纹身的汉子,说“我叫胡文实,也是住在你隔壁楼不确定跟罗弗芬和严计励是不是同一栋我送过你逗猫棒。”
再然后是一个进情绪场居然穿着细高跟鞋的女士,说“我叫邱夕染,还是住你隔壁楼我确定我跟严计励不是住同一栋楼我送过你小毛球。”
第六名是一个把发型打理得特别一丝不苟的男子,他先是冷笑一声,说“哪那么多隔壁楼的你们是把上百公里之外都算作隔壁楼吗”然后他才对着小绒毛进行自我介绍,“我叫卫刻闲,送过你免水清洁毛巾。”
眼镜少年严计励“任意两栋菜鸟楼之间的最大距离没有上百公里。”
卫刻闲“你不知道有一种修辞方式叫夸张吗”
严计励“我追求精准。”
眼看这俩要掐起来,一个刘海长得有点遮住眼睛、胡子也有些长、以至于不好判断年龄的男子犹豫地半抬了下手,见其他人没有反对,他又放下手,说“我叫尤海汇,送过小绒毛香水。”他没有参与猜拳。
细高跟鞋女士邱夕染惊讶“香水这种并非生活必需品的玩意,香型稍微好一些的在负司商城里卖得可就不便宜。便宜的那些基本都不适合送嗅觉敏感的猫,只适合在情绪场里拿来当吸引敌方注意的道具。”
尤海汇“我挑的可能还行,我闻到小绒毛今天身上就喷了一点我送的香水。”
小绒毛是哒,这个香味和原邢异身上的味道很像,是喷给现邢异闻哒。
现邢异“谢谢猫猫,也谢谢尤海汇,我喜欢这个。”
邱夕染凑近小绒毛闻了闻,思索片刻,看向尤海汇的眼神变了“一千多能量的那款你是老员工”
最后一个还没自我介绍的妹子说“不是哦,他住菜鸟楼。”这位也没有参与猜拳。
尤海汇慢半拍地肯定道“对,我还是菜鸟。这次是我的第七个情绪场。”
最后一个妹子笑着说“我也是第七个。我叫谷琪贵,送过小绒毛瓜子。”
说着,谷琪贵还现场拿出一小包瓜子,自己抓了一半,另一半放到小绒毛面前。然后小绒毛吃不吃她不管,反正她自己开心地吃了起来。
卫刻闲看着她把瓜子壳随地乱扔,面露嫌弃“你其实是吃瓜阵营的吧”
谷琪贵“我无所谓自己属于哪个阵营呀,但我确实送了小绒毛礼物。”
小绒毛吃了一颗瓜子,表示认同它也把瓜子壳乱吐。
卫刻闲看着小绒毛乱吐的瓜子壳,好像有点心塞,他忍了一会儿,最后对谷琪贵说“小孩子容易有样学样。请你以身作则,不要教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