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加油啊,我可是等着月月叫我叔叔呢。
6月25日,诸伏佑月在众人的期待下降生了。
个月后,诸伏宅。
“唔,老公,去上班啦。”
“你怎么没叫我。”
望月奈奈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好看到穿戴好衣服的男人正站在床边看着她。
昨天月月闹了一夜,为了不把身体累垮,他们俩轮流哄她抱她,两人加起来睡眠的时间估计都不超过八小时。
诸伏景光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看你太累,多睡一会儿吧,我要和佑佑出门了。”
“不行。”她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我得给月月泡奶粉去。”
诸伏景光摁住她“她已经喝完睡下了,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你再躺会儿。”
望月奈奈不放心地凑到放置在床边的婴儿床那儿看。
肥嘟嘟的小女婴正酣睡着,四仰八叉躺在小床上,喝完奶后鼓鼓的肚皮上盖了一块毛绒绒的粉色毯子,可爱极了。
“抱抱。”看完女儿,望月奈奈坐回来伸出双手撒娇。
诸伏景光俯身抱紧她,亲了亲她浸满香气的发丝,随即不舍地放开,捏捏她的脸蛋柔声道“乖,我走了,记得想我。”
“嗯,我会时时刻刻想你的。”她仰起脸眯起眼睛傻笑。
显然是还困顿着呢。
诸伏景光失笑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把她塞回被窝。
“爸爸。”小男孩蹑手蹑脚走过来小声催促。
他上学快迟到了。
哎,他也想和妈妈以及妹妹待在家里玩。
可惜,到了这个年纪必须得上学。
佑佑叹气。
诸伏景光停下轻拍她的手,见她熟睡后放下心来,又看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女儿,他牵起佑佑的手往外面走去。
秋日暖阳照在出了门的父子俩脸上,一切都是那样静谧美好。
殊不知,在光明到来的前夕,危机即将吞噬他们最重要的人。
或许应该说,只不过是回到原位罢了。
在这个世界,她本来就属于那里。
临近十一月,秋意萧瑟,凌晨的夜晚霜寒露重。
现在已是凌晨点,街角路边停着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保时捷,金发男人手插口袋双腿微曲靠在车前,姿态闲适肆意。
明灭昏暗的路灯淡淡地洒在他金色的发丝上,并无晦暗,反而愈发耀眼夺目。
但微垂的脸依然有一半陷落在阴影中,一半是明,一半是暗,把整张脸割裂开来,一分为二。
道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高跟鞋从容窈窕地踩落地面的踢踏声,不用问,肯定是贝尔摩德。
而另两道
为什么今天琴酒和伏特加的脚步声比以往都沉重许多
波本从车前站起,手插口袋转身。
视线在触到人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猛地一顿。
奈奈。降谷零的心脏停了一瞬。
人并未发现波本的异样。
琴酒手上正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发丝凌乱,严严实实地遮掩住脸,看不清五官。
与高大的男人相比,女人身形单薄瘦弱、娇小玲珑,她的手垂垂地吊在那,柔弱无力。
血浸湿了她的袖管,顺着手腕、手背、指尖嘀嗒流下。
她中枪了。
要不是胸膛轻微的起伏,恐怕都叫人误以为她已经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