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又拍了拍“躺上来。”
周凛月小声嘟囔一句“不会直接说吗。”
她听话的躺到她腿上,面前的电视也不知在放些什么,没有从头看起,这会连剧情都看的云里雾里。
周凛月连靠都靠的小心翼翼,怕再弄疼他。
他的腿好像也被她给咬伤了。
秦昼笑道“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担心这个做什么。”
周凛月眼神狐疑“你真的不疼了吗”
“我脱了让你再检查一下”
周凛月闭嘴不说话了。
夏日多困倦,秦昼抱着她小憩了一会,被手机铃声吵醒。
打来电话的是秘书,关于今天的工作进度和他汇报。
下午要去一场招标会,原本秦昼打算亲自过去的,但脖子上的吻痕太过显眼。
于是他把这事儿交给他去办。
对方应声后,秦昼挂了电话。
一低头,就与周凛月对上了视线。她还躺在他腿上,一双惺忪睡眼,疲倦未退。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午安吻。
动作温柔地替她理顺乱发,声音微微沙哑“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翻了个身,搂着他的腰“是我太不知轻重了。”
她今天只穿了件睡衣,真丝材质,极细的两根吊带悬挂肩头。
后背袒露,蝴蝶骨在他眼中。
他忍不住情动,手指隔着丝滑的布料,轻轻按放在她微凸的脊骨上,一路描绘。
“第一次没经验,很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她一愣,在他腰腹处抬头“还要来吗”
他笑了下“不想”
她于心不忍,支支吾吾“我怕多来几次,你会死在我手里。”
秦昼先是停顿数秒,然后趴在她肩上笑了很久。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个癖好。”
周凛月虽下手没个轻重,但那些伤都不算严重,顶多是青紫发肿。
除却第一日有些疼痛之外,便只剩下些淡痕。
因为秦昼他妈先前打来的那通电话,族中有长辈去世,葬礼那日,秦昼带着周凛月前去吊唁。
两人皆是一身素黑。
灵堂设在祖宅,在老胡同里。
周凛月还是头回来这个地方,她在北城生活这么久,对这里的了解也仅存于电视。
以及偶尔坐车时经过。
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去集训,大巴途经此处,坐她旁边的同学语气惊叹“住在这里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今日有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旁边蓄着积水。
周凛月挽着秦昼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又一个水坑。
北城很多老建筑都开发了,这处却几乎没怎么动过。
一时拆迁费实在是天价,压根没有开发商敢接手。
二是能住在这儿的人,也不屑那点拆迁款。
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旁边就是祠堂。
周凛月好奇的看向后面那排破旧的公寓楼,距离这儿也不算远,保留着原貌,动也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