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伤的。”
林惊枝每指一处,裴砚便说出一个缘由,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道伤痕,从儿时训练到后来被先皇暗中指派任务,那些刀命鲜血淋漓的暗杀,像是锻炼他的能力,又像是逼着他走一条冷血无情的帝王路。
“唔。”
“枝枝。”
裴砚忽然掌心握拳,脖颈微微仰起。
他似想避开,又沉沦在感官上的至极温柔中。
林惊枝一手搂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攀在他的脖颈上,柔软的唇和略微锋利的贝齿,在轻轻啃咬他胸口的疤痕。
她力道不大,偏偏炽热舌尖轻轻扫过时,那滚烫微涩的触感,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从疤痕开始,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眼里透着水色,不敢看他,指尖用力力气。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大胆的模样,就算是醉酒时,她最多也就任他为所欲为而已。
“裴砚。”
“脱了。”
林惊枝视线落在他的亵库上,软软的语调,软软的小手,她就这样跪坐在他身前,视线落在他起了变化的地方。
“枝枝,真的可以”
林惊枝抿唇笑了一下,她鼻息喷洒在裴砚耳廓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淡淡道“可以适可而止。”
“撕拉。”衣物被人硬生生撕裂的声音。
林惊枝乌眸瞪得大大的,伸手就要去压襦裙的裙摆,奈何她力气哪里能比得过他。
他像是豹子,像雄狮,一下子就能把她扑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唇堵着她艳红的唇,滚烫指腹从她脚踝往上。
指尖顺着薄薄的小衣钻了进去,抚上柔软。
林惊枝浓密眼睫一颤,眼底的水色更盛,她紧紧咬着唇,努力克制不发出声音。
因为她明白,眼下的裴砚就是一只饿过头失去了理智的孤狼,但凡她还敢不知死活引诱,他定能把她连皮带肉,连着骨肉拆了吃干抹净。
皎月悬于天穹,有猫儿一般嘶哑的声音隐隐约约,分明已经在极力克制,但她无论做什么,都会使自己变得更加诱人。
林惊枝脚尖绷得笔直,乌发垂了满背都是,随着床榻上挂着的穗子摇曳生姿,犹如狂风暴雨。
“裴砚。”
“求你。”
“放过我。”
林惊枝声音已经带了淡淡的哭腔,一字一字从她娇红的唇瓣溢出,她已累到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裴砚理智尚存一丝,箍着她腰的双手力气极大,抱着她往上颠了颠。
“好。”
“等这次结束。”
他口中的结束,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林惊枝从头到脚连头发丝,软得像醒发的面团,吸饱了汁水,任由裴砚搓圆捏扁,时间愈久,面香就愈发浓郁。
天蒙蒙亮时,林惊枝终于一身干爽被裴砚抱着重新躺回床榻上,她一沾枕头立马睡去,只是梦中身体还透着芬芳的余韵时常轻颤。
今夜,素了多年的裴砚,勉强吃了个三分饱,他指尖把玩着林惊枝乌黑浓密的发丝,唇角勾着淡笑,把她搂紧在怀中,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林惊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她动了动酸涩四肢,喉咙沙哑“晴山。”
“娘娘。”
晴山就守在外间,她听见林惊枝身体,一刻不敢耽搁走进去,她手里还端着一盏一直在炉子里温着的蜜水,小心翼翼喂林惊枝喝下。
“娘娘可觉得饿”
“小厨房准备了许多清淡好克化的食物,奴婢给娘娘端来”
林惊枝轻轻摇了下头“等会子吩咐御膳房,按照孔妈妈给的方子,蒸一碗牛乳羹就行。”
“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