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我去沐浴。”裴砚乌眸克制着,他记得林惊枝说过,时日内他不准碰她。
他喝了酒,身体就分外燥热。
有些被他压制的情绪,排上倒海涌了出来。
林惊枝见裴砚抬步走向耳房,她在外间坐了一会,垂眸走了进去。
沐浴的地方比不得宫中来得大,但这处庄子估计是曾经裴砚外出常住的地方,耳房比别处修建得精致些。
雾蒙蒙水汽中,林惊枝看见男人冷白的背脊,透着水汽的乌发,暖黄灯火落在他凌厉俊逸的侧脸上,他应该是醉得厉害,脸颊被水汽一熏,浮出胭脂般的薄红。
裴砚听见脚步声,骤然抬眸看去。
在看到林惊枝的瞬间,他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有些紧张抓着手中巾帕,冷白的拳头上能看出因为用力克制而浮现的青色筋脉。
“枝枝。”他声音低沉。
林惊枝一步步走近,努力平静声音道“给夫君搓背”
裴砚闻言,下颌微绷,目光极重落在林惊枝身上“枝枝确定要如此”
“我不确定我克制不住时,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惊枝抿唇看着裴砚,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精致绣着牡丹花的帕子,抬手遮在裴砚挡住他的视线,温柔的嗓音嫩勾人魂魄“若是夫君瞧不见我,是不是能好些克制。”
在她话音落下瞬间,柔软指腹落在他白皙肩颈上轻轻按压,她力气不大,那手法像是猫儿挠痒,每一下都是对他意志力的考验。
“枝枝。”
“我真的会克制不住的,虽然我答应过你许多,我也尽量做到,但我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
林惊枝笑了声,忽然低头吻住了裴砚已经充血的耳廓,她用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软嫩舌尖若有似无滑过。
只听见裴砚一声压抑厉害的喘息,低沉嘶哑,前日那场并不能满足他整整五年的苦苦等待。
裴砚忽然从浴桶中站起身。
他大掌掐着林惊枝纤薄的腰肢,把她拉进怀中,滚烫胸膛贴着她的身体,身上水珠沾湿了林惊枝身上的夏裳。
夏天衣物单薄,沾了水后贴在身上,越显得她躯体令人血脉喷张的玲珑。
小衣上绣着的鸳鸯已经隐隐透出轮廓,他只要指尖用力,扯开她身上的衣饰就能看到更多的春色。
裴砚略微一犹豫,俯身朝她吻了下去。
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的冷松香,林进枝指尖蜷紧,她少有主动的时候,今日这般,只是心疼之下贸然的决定。
她被他大掌托着,半个身体都悬空了。
“枝枝。”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裴砚的吻,封住了林惊枝喉咙内全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耳房里渐渐溢出浅浅的轻吟,水声阵阵,像是大鱼穿过江河,越进龙门。
“枝枝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裴砚用力力气,那种生来骨子里就透着的强势再也无法遮掩。
他要她所有,要她跟着他一同失控沉沦。
“裴砚。”林惊枝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眼尾泪痣红如朱砂,她掌心抠着他背脊,因为忍受不住用了极大力气。
她红唇长着,好像想说什么。
可下一瞬,她因为极致的情绪,忽然在他怀中哭出声,背脊失控不住轻颤。
“我想你的。”
“裴砚。”
林惊枝巅峰过后,昏迷过去前,声音嘶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