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啊,你能照顾她一辈子”金泽维轻哼一声,“你能做到的所有事我都能做到,你能做事的前提是人家乐意,人家不乐意,听不懂吗”
韩舒苒听懂了,这个局没必要继续。
这个局散了,韩舒苒还有下个局,下个局是去跟金基德见,先讲理。后辈跟前辈道歉,此项目我没办法参与,违约金该多少我照付,我的剧本既然你们不想用,那我想买回来,大家好聚好散。
金基德跟她聚的时候就不是很愿意,“我当初只想买你的本子再改编,要当制作人的是你。合约签了,你说走就走,我难道是个看起来脾气很好的人”
前辈讲完等着后辈反驳,再教教她什么叫前辈不能得罪。后辈却没有反驳,后辈回了句我知道了随后起身告辞。
这就完了到这就完了。
到这,韩舒苒还得去赶今晚的第三个局,她需要在这个局上处理和前辈的纠纷,处理方式就是硬刚,摆明车马的刚。
韩舒苒有很多朋友,多到能说一句交友广阔,在她的人脉网络里核心圈层还不是什么李在镕之类的大佬,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有了作品刚刚在业内崭露头角的年轻人们,学院派的年青一代跟老一辈一样,抱团行动。
今晚的第三个局,韩舒苒是跟人单约,同校学长。学长给她的处女作当过摄像导演,学长自己拍处女作时,她也帮忙牵线过演员,两边是老关系了,什么都能说的老关系。
学长去年拿下了大钟的最佳新人导演,按照业内的算法真就是导演圈的新人而已,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是新人的学妹,跟学长说,我碰到一个大导以势压人。
学长不太信,“谁在你面前能有势”
“金基德。”学妹叹气,“势力可大了。”
学长恍惚想起来,“我好像是听说你要跟金基德合作还以为是什么胡扯的消息,他压着你合作疯了吧”新人归新人,也不代表谁都能欺负啊,金基德算什么那人在主流市场毛都不算他片子根本进不了主流
学妹再度叹气,“讲起来是我的锅,我自作孽。”
“从头讲,讲清楚。”
从头开始讲的学妹毫无隐藏的把事情由金赛伦开始,到她见到了要自杀的学弟,接着是她想拉学弟一把,进而跟金基德合作。目前的bug在于,金基德和金泽维完全没有要用她剧本的意思,反而要推进短片原作的扩充。更烦躁的是,她想退出,金基德不给她退。
一口闷了烧酒的学妹仰天长叹,“我是真的疯了,我为什么要管这种事”
听完整个故事,中间伴随着你糊涂脑子呢智商离家出走了吧之类训斥的学长,眼看学妹那么悲催,又开始往回找补,“这事儿也不能完全说是你的错,换成是我,我知道了也没办法当不知道也想拉一把。”
学长给学妹倒酒,“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硬刚。”韩舒苒说,“他不让我退出我就不退了,正好省笔钱我还不想给违约金呢。但我也不会做事,他想给挂个制作人的名是他的事,哥帮我把消息散出去。这事儿我倒霉,我认了,可他想拖我一起死,那就看所谓的国际大导能不能压得住悠悠众口,那片子只要开机就是两条命,我就看他们怎么在众人的悠悠之口下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