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转眼漂亮可爱的皇子妃就成了男人还是还是“一”
不知不觉中,熊初墨骑马的速度已经和谢墨赟持平。
他一转头,看到时若先小脸憋得红扑扑,而谢墨赟倒是单手就能把他搂紧了。
忽然顿悟按照皇子妃这个娇纵的性格,完全有可能是害怕在自己这里丢了面子,所以才故意撒谎。
熊初墨脸上云开雾散,阴霾全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谢墨赟侧目,打量到熊初墨脸色忽然光彩照人,心里又开始疑惑。
谢墨赟问“何事需要特地赶上来”
熊初墨本就是刚才失神才冲了上来,本应该为失误感到惊恐,但大彻大悟后的熊初墨感觉这世上没有比相信时若先撒谎自己是“一”更惊恐的了。
这时看着谢墨赟和时若先,熊初墨感觉自己激动得热泪盈眶。
“陛下,属下想到娘娘有伤,于是送上疮药”
他顿了顿,“还有一些您二位能用的贝油”
谢墨赟和时若先对视,两人都意识到熊初墨有些反常。
谢墨赟问“贝油”
时若先抢答“我知道这个是涂了润一润滴舒服滴”
熊初墨默默点头,看着谢墨赟的眼神竟然有些渴求。
谢墨赟抿唇,问时若先“你如何知道”他脸色不善,“难不成你给别人用过”
时若先摇摇头,“不可能哇,我没有给别人用过。”
熊初墨笑容有些凝固,“给属下应该没听错,是给不是被”
熊初墨欲哭无泪,一字之差,足以整垮他刚刚重建的世界观。
可怜的熊初墨,在自己被震成渣渣的世界观里凌乱。
“属下属下不该多嘴呵呵哈哈”
谢墨赟挑眉。
原来是这样,原来熊初墨在纠结这个。
谢墨赟搂紧了时若先的腰,和熊初墨说“先先不喜动,所以一切事情都由我来你明白了吗”
一个眼神对视,谢墨赟点到为止的表述,熊初墨感觉自己又重新好起来了。
没错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陛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熊初墨如获新生,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回到自己守卫马后的位置。
时若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谢墨赟,“夫君,你和熊大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不理解。”
谢墨赟轻笑,“在救一个小伙子重回正轨。”
“啊”时若先用力思索,“你要用贝油啊”
谢墨赟被时若先逗笑,“给你用。”
时若先“”
他瞪大眼,“什么用什么给谁用文武贝你混蛋你王八蛋你没良心,我不用”
谢墨赟一副执意于此的态度,“抗议无效。”
时若先慌张又害怕,“夫君,说好了二十八次,你怎么变卦那再加几次行不行,我绝对没有怨言”
可马疾路短,时若先是看着周围景色变成熟悉的军营样貌,心脏跳得飞快。
“你你你回这里干嘛”
时若先脑袋混沌,“你不是要找地方睡觉吗到这里不是要和漆玉行对上了”
谢墨赟勾起嘴角,“是啊,我找的睡觉的地方,就是漆玉行在的地方。”
他提起剑,指向拦住他的铭星喉咙前。
“带我去主帐,我要”谢墨赟眯着眼,笑着看向时若先,“我要与我的皇后就寝了。”
时若先“嗷”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什么皇后,什么就寝要死啦
马蹄声嗒嗒嗒停在一处,谢墨赟翻身下马,抱下时若先走进主帐。
铭星一脸为难,“将军陛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