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玉行的声音冷到能结冰,“我知道了,你出去。”
谢墨赟看也不看漆玉行,把时若先放在账中的床上。
漆玉行蓄势待发,“我已等候陛下多时。”
谢墨赟云淡风轻,“漆将军好雅兴,可惜我没时间理会。将军的事我何时清算都来得及,只是一刻值千金你把我的人带走那么久,我借你的帐子睡一睡,也不算什么。”
谢墨赟一口一个“我的皇后”“我的人”,时若先听得全身通红,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
更重要的是把上贝油的地方藏起来,裹紧了。
而且这种像虫茧一样的感觉,让时若先能在担心被撅的时候获得些许心安。
谢墨赟挑眉,“将军,出去还是留下看着,你自己选吧。”
偷听的时若先愣住。
不是吧文武贝,玩这么大。
我成艾那个微的女主角了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文武贝显然是彻底变态了。
时若先还以为自己已经感化已黑化的文武贝,没想到这家伙的正常仅自己可见,而对上漆玉行就是火力全开。
文武贝要是恨漆玉行,就把他打一顿然后留他做草原上的海军总司令,干嘛拿我撒气啊
时若先扯着被角委屈,虫虫是无辜清白的好虫啊怎么可以撅虫虫
谢墨赟来到床边,把裹成一条的时若先抱起来。
“先先”
时若先瞪大眼,看着谢墨赟去拿熊初墨给的贝油。
他的声音都在发飘,“文武贝你要干什么把这个东西拿远点”
谢墨赟皱眉,打开盖子用手指取了一点。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靠近,时若先更慌了,眼睛泪汪汪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他瞟了一眼漆玉行,又被谢墨赟直接捏着下巴转回头。
“看他,没用,不如多叫我两声”
时若先立刻“夫君”“哥哥”换着叫起来。
但是谢墨赟只笑着,手指还是慢慢向他靠近。
只不过方向是时若先的嘴。
时若先思考了几秒,“文武贝嘴也不行”
但谢墨赟丝毫不听,手指往时若先嘴唇上一按一转,把时若先的唇瓣蹭得亮晶晶的。
时若先呼吸急促,谢墨赟笑。
“看你怕的,嘴唇开裂了知道吗”
时若先含泪,“你要涂唇膏能不能别弄得像强暴戏,你这样很容易没老婆的知道吗”
谢墨赟还是笑,“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时若先瞪大眼睛。
他好像真说过妈的文武贝记仇记到我身上了
谢墨赟笑眯眯,“想起来了吗要试试吗”
时若先心里奔腾各种脏话,但对着谢墨赟,他只有一句“不要嘛夫君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哪能和孩子过不去呢”
看谢墨赟没反应,时若先继续试探。
“要不啾一下”
“多啾几下。”
时若先忍痛点头,“行”
漆玉行忍不了了,拍桌而起。
“谢墨赟,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墨赟皱眉,不耐烦道“腿不行眼睛也不行吗等着被亲你看不出来哦,你没经历过是吧,那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着。”
时若先退缩,但谢墨赟毫不犹豫,替时若先完成多啾几下的任务。
粗暴激烈s以及气死漆玉行的啾。
时若先喘着气,感觉自己可能会年纪轻轻,被活活亲死。
文武贝这个醋到深处自然黑的大醋缸,简直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