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沈鸫言似是心情极好,好看的眉眼舒展开,略勾唇揽紧她,“走了。”
两人稍晚时分才用了晚餐。
晚间又散步逛了会儿,这才彻底打道回府。
公寓由两人住了这么一两天,已然沾了点人气,看上去不再瑟清。
只是原本暗想那沙发是不能再用了,软塌又过于狭窄不方便施展,葛烟想着沈鸫言这会儿总该算是没辙了。
哪曾想她心间稍有松懈,刚出浴间便转瞬被人拦住。
卧房内的地毯铺了满面,毛绒之余,给任何形式的冲然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缓和。凹着的膝弯伏于地面,就那样直直地抵着,仍是跪出了红。
可令其于此的人丝毫察觉不到,抛出格外刁钻的弧度,上着下着落着之余,就还要更往里推。
原先早上便来了那么回,葛烟以为他不会再近乎狠似的占着,结果却总归是意外的,令人猜不到的。
而最深的时候,好像也就是这样了,横来直往的,圈圈接连着往内里抵着的打转,直烧得她几乎招架不了那样的哒哒。
只是原本她伏在地毯之上,雪腻瓷白的胳膊朝前搭在被沿上以此撑着自己,而在接连被撞地,不得已往前倾靠时,她半伏于被面,朝前崴着的同时,侧脸贴着合在了被褥之上。
“今天这么开心”沈鸫言一直伏着附在她身后,此刻嗓音自上泄下,被半开的风吹散,颇具质感。
怎么就提到开心了
葛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勉强发出了啜音,“嗯”
沈鸫言这会儿辗转变得慢条斯理,只细细地碾,“刚才抱你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还能准备什么是指她刚被他拦住以后,只润了片刻便那样地准备着迎接了。
葛烟闭了闭眼,轻声小忿道,“就非要说这个。”
“那不说我,说你。”沈鸫言薄唇弧度些微,嗓音含笑落于她耳边,“今天下午在海边,都说了些什么”
下午海边那里
白鸽海鸥,欧洲女郎,以及对方的问话和她自己的问答。
葛烟几乎是瞬时便睁开了眼,长睫凝着露颤起,“你都听到了”
此时此刻,她才开始后知后觉。
而既然听到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沈鸫言听到了却又不说,暗暗等到现在这种时刻才要来问她
葛烟原本就被磨得几乎下一秒便要晕过去,此刻却是想着,听到了就听到了吧。
但到底还是抱了希望觉得他没听到,以至于不让自己在此刻显得更好欺,她音调颤着稍起,细声呐呐道,“其实也没说什么。”
沈鸫言却是定定望着她,“你确定”
在他面前是不能抱有丝丝的幻想的,随着这样的话落,那样哒哒而来的凿堪称是加了速,让人招架不来的同时,近乎又散了架。葛烟欲哭无泪之余,想的是,果然,果然。
他肯定是听到了的。
见她崴了头便瘫在一侧,指骨揪着他的衣角,轻呵气间连带着鼻息都凝得厉害,沈鸫言笑了掰过她的下颌,让人侧过脸来直面自己探去的视线。
葛烟和他对视半晌,到底还是半阖了眼。只要想起下午应答了的那些话语,她就有些赧,此刻见他追问,好一会儿都没吭声,用沉默以代替回答。
沈鸫言却是没想放过她,漆然目光尽显沉色,“在我面前就不继续说了”
“烟烟。”他低喃着的话语烧得灼人,几乎是覆在她的耳畔,“之前说的再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