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悲壮,程涧懒懒地冷,心想连一个为恩师翻案都打动不了你,在许榴处境危险,你倒万死不辞了。
只怕想效力的不他程涧,而他的狐狸。
不过在不管如何,能把沈寄云捏在掌心里为一枚棋,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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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叫沈寄云免礼,却骤然到胸口闷痛,一股甜腥味涌上喉咙,竟然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沈寄云大惊失色。
程涧却只摆摆手“柳照雪那毒妇下的药发了而已,沈卿还先离宫吧,以免叫人发了。”
连臣密谈都只能这般偷偷摸摸的。
这皇帝当得实在窝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寄云眼神怜悯。
心里知道不对,却还忍不住想着,那少跟着这样自顾不暇的皇帝,真的能够平安无恙吗
听闻柳太后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他落在那样的女人手里,不知道会受到什么磋磨。
一想到本来太阳一般亮闪闪惹人爱的少会被折磨到两眼失神灰败可怜的模样,沈寄云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果然当务之急,还要皇帝联手,肃清柳家余孽。
方才看柳生微那个模样,许榴若落在那蠢钝如猪的家伙手上,以后连个四菜一汤想来都很难吃上。
“娘娘,陛下来了。”
素心进来通传的时候,许榴正坐在柳照雪的腿上,两颊上都
红通通的,眼里一层水盈盈的泪膜,真可怜又可爱得厉害。
柳照雪淡定地把手从许榴的裙里拿出来,又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了手“叫他进来。”
他脸上带着点轻佻的意,把那湿漉漉的帕拿给许榴看,许榴偏过脸去,他就只好很无奈地把手帕叠好
“连自己的东都不愿意看一眼,坏东,这可本宫贴身的帕,如今只怕都你这只狐狸的味了。”
到底谁才坏东啊。
许榴趴在他的肩头,只觉得全身都好似脱力,连指尖都动不了了。
他靠在柳照雪的肩上,的一张脸埋进柳照雪的颈窝里。
这样全然依赖信任的姿态很明显地取悦了柳照雪。
他动立时温柔下来,勾着许榴微凉的如同银月似的长发“怎么了”
许榴有点脱力后的哆嗦“我,我要到后去,去,去床上。”
少细白手指忍不住攥起来,但实在没有力,只能被柳照雪握在掌心里把玩。
柳照雪看着那躺在掌心里无力挣扎的指尖,真真如水葱似的纤细手指,细精巧的指节上滚着一层桃花似的粉色,渗出来的细汗在他掌心里留下一点湿漉漉的划痕。
像幼羊身上,裹着的那一层湿黏的胎衣。
柳照雪满心怜爱,语却残忍“不去了,宝宝,我们着他来。”
许榴却有点不能接受这种羞耻的公开y,他声音里带着点可怜的哭腔“不要,别给他看,我不想。”
柳照雪亲亲少粉红色的鼻尖,温声哄着“榴榴怕什么呢,以后迟早有这一遭的。”
许榴上还不情愿,心里却骤然松了一口。
“我就知道柳照雪肯定忍不住的。”狐狸得意洋洋地竖起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