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为什么在呢”
许榴轻声道“今天,又到了程涧喝药的时候了。”
这一波刺激下去,他就得想办法逃跑了。
所幸柳照雪还不知道,他还能变回去。
柳照雪给程涧的药,一种慢性的毒药,喝完药效发的时候会丧失理智变成一个极度渴血的疯,可不喝的话到药效发又死路一条。
许榴叹了口,这次的男主还真有够难的。
这毒药喝也不,不喝也不。
除非有办法能彻底解了男主血液中的毒素,否则长此以往,男主也会因为这种药彻底成为失去理智的疯。
难怪柳照雪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整个大邑几乎已经他的囊中之了。
他也绝对想不到,还有个许榴可以清除程涧血液中的毒素。
柳照雪却不满意许榴的失神。
他皱起眉掐住了少尖尖的下颏。
“怎么这样都能走神果然一提起皇帝,你就想跑了,对吗”柳照雪语轻柔,同时不容抗拒地抬起少的脸,伸出猩红舌尖在少湿漉漉的眼睫毛上舔了舔。
“你我的。”他死死地盯着少因为缺氧而蒙上一层绯色的脸。
这人不会觉得恶心吗许榴都懵逼了。
如果自己在还只狐狸的话,全身的毛都要被这人弄得湿透黏腻了。
噫。
受不了一点。
意识海里的狐狸狠狠地抖了抖,甩了甩自己的尾巴。
然后一只系统从许榴的尾巴毛里咕噜噜地滚了出来,差点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许榴“”
干嘛钻别人的尾巴呀
系统心虚地对着手指咳,可宿主大人的尾巴真的好蓬松好软哦,纯天然狐绒毯,谁不喜欢呀。
程涧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仅仅穿着一件月白绸裙的少被揽着腰强迫着坐在柳照雪腿上,他没有穿鞋,足尖绷紧成了新月似的弧度,皮肤莹白如雪,偏偏足尖敷着一层娇艳的粉色。
少不知做了什么,绷紧的足尖还在微微地发着抖,腿上裹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裙也被濡湿了一角,泥泞而暧昧地垂落在少粉白色的大腿上。
连带着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都沾上了湿漉漉的黏液,垂落在粉白颊侧,又如同蛛网般散落在少纤细的颈背上。
狐狸还在瑟瑟地发着抖,纤瘦的肩胛骨凸起,单薄的绸裙贴在他的蝴蝶骨上,真的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更像纯白仙人被凡夫俗强行禁锢在怀里,做了辗转掌心的可怜金丝雀。
许榴不肯看他,柳照雪从那张稚嫩而漂亮的脸上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好像终于发了程涧的存在。
“皇帝来了,怎么不坐下”
他意盈盈地看着
程涧那张扭曲而布满仇恨的脸,餍足地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