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都被磕出个红印子了。
许榴简直怀里郎德是不是常年在衣服下面藏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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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眼眶上登时浮起一片妖冶的粉色,郎德简直怀疑他是在刻勾引自己。
他轻轻松松地揽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那截粉白光洁的后颈就这么直白赤o地暴露在他的眼底。
好涩。
想舔一口。
很少看见这样圆滚的颈椎棘突。
低下头的时候,像是一颗被埋在软滑皮肉下的圆润珍珠。
好不容易压下的痒又开始侵蚀他的齿根。
郎医有点难耐地磨了磨齿根,抓住了少年纤细的手腕。
诊室里放着一台唱片机,黄铜唱针“咔哒”一声落下,优雅流畅的钢琴曲如同一阵轻盈的风瞬间填满了安静的诊室。
男人看着瘦,但是底是个变态杀人魔,手上力气极大,许榴完全挣脱不开,强行被他箍在怀里,转了一个优雅的圈。
漆黑裙摆随着作在空中扬起盛开如同黑色大丽花,露出下面一双纤细笔直的雪白小腿。
许榴根本不跳舞,只能僵硬
又惊恐地随着他的作迈步,好几次险险要踩在男人的鞋子上。
以郎德这种洁癖度的性子,要是把他鞋子踩脏了一定杀了自己的。
许榴惴惴不安地想着,在死亡的威胁下竟然也勉强能跟上他的步子。
笨拙又可怜的舞姿,像极了被豢养在金笼里,偶尔被主人强行抱出表演炫耀的兔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明满脸上都写着害怕不愿呢。
脚下作却这么乖。
连反抗都不敢。
诡异的被强烈满足的掌控欲如同鸦片一般叫他四肢百骸里充满了令人上瘾的松快舒爽。
本只有杀人才能满足的快乐,如今好像可以换一个选择了。
双人华尔兹实在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运,许榴没跳上几步便累得两颊泛起滚红颜色,不自觉吐出一点粉色舌尖,恹恹地喘息。
终脚下没有顾,脚腕一崴,就要往后跌去。
许榴已经完全放弃反抗了。
比起摔在这个变态的怀里又被强迫着跳舞,还是宁愿直接在地上摔晕去。
但是郎德没有给他这个偷懒的机。
男人手上稍微一力,许榴听见耳边传诊疗室帘子被拉开的“哗啦”静。
后脑勺旋即落在了一张散发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硬床上。
头顶的灯光刺得他眼泪瞬间模糊了视野。
“不听的小兔子,对我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处呢。”
男人声音很轻,应该是失望的语气,尾音里却含着无法抑制的愉悦的颤抖。
许榴最害怕这种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小兔子一双比蓝宝石还要璀璨的眼睛里泪光闪烁,被板制服禁锢住的纤瘦身躯在极度的恐惧下微微地发着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的。”
被人压在诊疗床上的时候,许榴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晚上躺在绣床上被人开膛破肚的死者。
那双蒙着死翳的灰色眼睛如同清的影片反复在他脑海中出现。
好像自己还在被死者的怨魂缠着。
小兔子吓得耳朵都在抖,腰后短短的尾巴不住地摇着。
“别,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