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决定要给这犯罪嫌疑人看看自己这受害者的惨状。
他掀开了被,指自己大腿上的斑驳痕迹,很心疼地说
“都是你,你干的好事,都,都流血了。”
后面男人确实好像是丧失了理智,虽然承诺绝不会让他疼,还是没忍住几乎要蹭破了娇嫩大腿上的一层皮。
许榴的腿肉本来就嫩,这样看确实是显得凄惨非常,好像遭遇了什么不测。
许榴余怒未消,看自己腿间的惨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所幸知道自己这种草食性动物是完打不过眼前披人皮的肉食怪物的。
只好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小心地捧自己红肿的腿肉,低头很小声地嘟嘟囔囔
“只有你自己舒服了,凭什么大家都中药了,只有我被欺负呢。”
兔脑袋这么笨,小巧精致已经占了大半分,当然是想不通其中关窍的。
这时候郎德又锲而不舍地凑上来,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罐药膏哄兔腿打开让他好上药。
男人是优秀的外科医生,这意味他的手必须时刻保持灵敏,指尖并没有什么茧,落在少年腿肉上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还有点舒服。
当然气头上的兔才不会自己有被舒服到的事实表现出来。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沾染了一些深色的药膏,细细地在少年腿肉上推开。
许榴的大腿肉软嫩好似新出炉的豆腐,裹一层亮汪汪的油脂,莫名叫人有种心念一动的饥饿感。
想在上面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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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水晶兔肉。
是甜的吗
想吃。
会这娇脾气的兔咬哭吧。
许榴看男人走神,皱了皱鼻“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男人突然凑近了他的脸,在少年雪白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张清雅端方如玉君的脸露出点偷腥狐狸似的坏笑。
“若是榴榴不高兴,么我们再试一次,这次让你主动,好不好”
许榴呆了呆,瞬间竖起了兔耳朵,两颊红得好似打翻了胭脂。
他飞快地眨了眨眼睛。
“郎德”
兔恼怒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在打什么算盘
我才不是种轻易被人欺骗的蠢兔呢许榴气急败坏地想。
兔都话了,郎医生自然是认栽,只好实实地给人上完药,又贴心地给兔找来合身的衣服。
当然他绝口不提自己些为兔准备的却被兔翻得乱七八糟的性感旗袍什么的。
男人道貌岸然道“你腿上受了伤,穿裤要蹭的,到时候药蹭没了不说,腿上还疼,还是穿这的好。”
许榴狐疑地抱条雪白绸缎做的睡裙,完是少女睡衣的制式,裙摆还有一圈可爱的蝴蝶结。
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呢。
兔小心翼翼地试图腿合拢,是红肿的皮肉摩擦上的一瞬间就叫他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再度腿分开。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许榴露出一点苦恼的神情。
可是这样穿出,一定会被嘲笑的
郎德又做出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样劝解道“只要你不下楼,谁会知道你穿裙呢,嗯”
不得不说男人的低音炮还是有几分性感在的,许榴听得耳朵尖都麻了一下,脸上空白了一瞬,呆呆地点了点头。
奇怪,总感觉今天脑有点不大劲呢。
感觉转得比平时要慢了一点。
许榴绝不会承认平时转得也不太快的。
许榴感觉身都不得劲。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莫名有点焦躁。
而复返的男人看到少年就这么光脚踩在冰凉地板上,心里莫名一跳,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捉少年的脚给他套上一双羊绒袜。
“要是凉了怎么办”
郎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好像也诧异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