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表弟在想些什么糟糕的事,赤司屿托着下巴“赤司先生真的会允许我回去吗话说我以为考到宫城县这件事会让他觉得我烂泥扶不上墙”
赤司征十郎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用表情告诉她那你还是挺了解他的。
“我保证,他连我成绩单都没看。”赤司屿无语,有这么个名为舅舅实为提款机的存在,虽说为她的生活带来了无限便利,但同样也总是让她为那个孤独着消失的孩子鸣不平那对不靠谱的爹妈同罪
“可是表姐,怎么会想到来宫城县”
虽然课业繁忙,但赤司征十郎还是相当关注赤司屿的,在初三时完全扭转风评,从孤僻自闭变成人见人爱,不再触碰篮球却对排球相当感兴趣,一些习惯却完全没有改变,譬如字迹、小动作、说话时莫名其妙的语法结构。
他有所猜想,便不再深究,唯独考到宫城县这件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啊,篮球和排球有壁,很正常。”赤司屿想了想,回答道“因为宫城县有一位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他学习的前辈,这就是我必须要来这里的原因吧。”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赤司征十郎点头,漫长的车程在姐弟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度过了。
虽然在记忆中有完整的从这里长大的记忆,但还是赤司屿第一次亲眼见到赤司宅。
该说不愧是霓虹财阀的主宅吗这厚重的历史感几乎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表姐”见赤司屿表情有些不对,赤司征十郎连忙压低嗓音唤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赤司征十郎几乎以为又见到了曾经的那个赤司屿。
“啊嗯走吧。”赤司屿深吸一口气,定神道。
赤司征十郎拒绝了佣人,独自推着赤司屿的轮椅走进赤司宅。
“也不用这么小心啊”看着基本上避开了所有眼熟地点的路线,赤司屿无奈“我看上去像是很脆弱的人吗”
“像。”赤司征十郎完全不给自家表姐留面子。
“”赤司屿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份善意“再开学也是个国中生了啊,征十郎。”
听赤司屿一副老妈子的口吻,赤司征十郎一阵生理上的不适“请务必不要用这个语气叫我的名字。”
“欸”赤司屿立马换上了一副难过的表情“明明小时候超级黏我的啊,征十郎”
“年少无知,谢谢。”赤司征十郎木着脸,有些无法应对这个性格大变的表姐。
“有坚持在打篮球吧,嘶”赤司屿想起赤司征十郎的身高,心中默念呐,夫人,表弟的篮球增高计划可能要失败了啊
同年龄的及川彻可是有好好长大呢
“你这是什么语气”对母亲偶尔的促狭一无所知的赤司征十郎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究“嗯,虽然父亲一直不赞同,但是只要赢就没问题了。”
“还真是典型的赤司式教育。”赤司屿皱眉,虽然不满,却无可奈何。
“无所谓,只要达成他的期望,就不会有多余的事。”赤司征十郎对此接受良好,如果说童年时母亲带给他的是爱与陪伴,那么父亲带给他的就是冷酷与压迫,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难得的竟对那个父亲放宽了很多要求。
“是因为你足够出色。”所以才能应对赤司家窒息的教育理念。
赤司征十郎没有接话,只是七拐八拐下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