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右边那个漂浮在空中,长得迷你且可爱,像是个飞行宠物
我转头看向她们,她们迎面看向我。
我“”
荧“”
派蒙“”
大贤者他们对红发姑娘的训诫也差不多告一段落,我正想跟上去,派蒙却突然来了一句“好啊你没想到你竟然跟那些可恶的贤者是一伙的”
我沉默两秒。
既然她的用词是“可恶的贤者”,说明她和旅行者对教令院的所作所为至少了解了个模糊的大概。
至于她们目前对教令院的计划知晓到了哪一程度,我尚未可知,更不可能在大贤者的眼皮子底下胡乱说些什么。
我端出院里那些古板老学究的调调,老神在在地说道“教令院有教令院的规矩,我也不过是按规章制度办事,你们这些外来者可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说这些话时,背对着大贤者的我悄悄用手指从衣领内侧夹出一张事先写上字的便签条。
派蒙“这是什”
荧的脑子转得很快,她抬抬手打断派蒙的提问,一步走上前来。
她卡在大贤者的视野盲区接过那张字条,还不忘故作生气地对我说一句“是教令院不重视花神诞祭在先,应该反思的是你们才是。”
我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也只是公事公办罢了,你们再怎么为难我也没有意义。”
派蒙咕哝一句“怎么又是公事公办,教令院的人都这么喜欢公事公办吗”
我想告诉她并非如此,教令院内只有不懂得“公事公办”的和尤其爱“公事公办”的两类极端人群。
这时,大贤者不悦地唤我一声“安妮塔教授,请不要耽误时间,该回教令院了。”
“是。”
待我们三人离开大巴扎后,少女荧在派蒙好奇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那张字条。
上面只用端正的笔迹写了两个词造神。虚空。
“什么意思”派蒙不解。
别说是派蒙,就连荧都被这串哑谜打得有点儿脑子转不过弯。
派蒙突然问“话说回来,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学者有点眼熟”
荧“稻妻的时候。”
“不是啦,我当然记得在稻妻见过她。”派蒙显然为自己被低估了智商这件事感到有些不满,先是斜睨了少女一眼,又说,“我指的是,我们在奥摩斯港看到的那个。”
闻言,荧用虎口支住下巴,略微思忖了片刻。
她们去奥摩斯港追查神明罐装知识的时候,偶遇了同样来调查此事的教令院书记官艾尔海森。
那不是个好对付的男人,尤其是派蒙,常常被他不近人情的发言气得面红耳赤。
记得有一回,派蒙偷偷翻开了那本被艾尔海森一直端在手里的书。略过那些鬼画符一般的古文字,她们一眼就看见了被艾尔海森当作书签使用的相片。
相片上是个女人。
茶色长发,穿着教令院统一制服,脸很小皮肤很白。
“”
想到这里,荧的瞳孔略微一震,再一抬头,果不其然对上了派蒙那副同样大为震惊的神情。
派蒙“艾尔海森他该不会是单、单相思吧。”
荧想说有可能,仔细思索片刻,却忽然一个恶寒闭上了嘴。
派蒙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发言过于离谱,连忙扶住额头摇摇脑袋,说“算了,与其相信艾尔海森会对女孩子感兴趣,我还不如相信蕈兽会爱上丘丘人。”
荧“”
荧“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