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冕下”状似无辜的圣女抬起眸,眼尾红晕渐生。
男子的指腹深了片刻,外露的欲念被教皇一寸寸的收了回去。他慢慢缩回手,“有脏东西。”
奚依儿探出手,指尖微微碰触到可怜的唇瓣,有点疼,她蹙了蹙眉,缩起了指尖。
她仰起脸,乌眸清澈单纯,给教皇看她愈发娇嫩,惨兮兮的唇,“还有吗”
男子的喉结微动,攥紧指尖,强压下心内不堪的回味,解下自己的衣袍披在女子的身上,“天气凉,回去吧。”
奚依儿点了点头,她探出脚,白皙圆润的脚尖从衣袍下探出一点,教皇才发现,她还脱了鞋,怎么还这般顽劣。
他在心中轻轻叹了声,视线偏移,走上前,隔着衣料,将女子抱在怀中,“小心。”
圣女的绣鞋落在了秋千下,她的双足乖巧的掩在裙摆下,白皙精致的下颌藏在教皇的衣服中。女子微微抬起眸,行走之间门,赤着的足轻轻碰到男子的腿。
教皇的动作顿了一瞬,可怀中的圣女双手握在自己的胸前,甚至不敢碰触到他,看起来又像是无意之间门的行为。
月色过盛,皎洁的光辉恼人的洒落在少女的足尖,她轻轻荡着秋千,白皙的足在衣摆下荡呀荡的。
奚依儿看向他,故意用贝齿轻轻咬了咬唇,于是让他关注到她过分红润的唇瓣。
教皇知道,那是她白日时,被男人用力亲吻出来的痕迹。圣女不服管教,春心萌动,即便日日被拘束在神殿之内,也要隐晦的勾引人。
他是教皇,不会被她引诱,却应该尽职尽责,尽心教导她。
谢望轩一步步走过去,在女子引诱的眸中,俯下身,用力捏紧了女子赤o的足,白皙软糯,娇嫩的像是糯米团子,脚踝却纤细,一捏就要断了。
他仰起头,神色严肃的教导她,掌心却做着截然不同的动作。
一室旖旎。
教皇像是在水中捞出来,身子黏腻,白色的衣衫染上脏污。他神色间门压抑着深沉的郁色,白日之时处处克制,夜里的梦中却违背意志的肆意放纵。
男子走下床塌,拿起桌案上的烛台,面不改色,用力向着自己的掌心刺下去。
烛台的尖刺穿透了手心,血流下来,教皇浮动的心却平静了下来。
他也有罪,罪孽深重。
左杰书跟在神殿的侍从旁边,沉默的做着重复的下人的活。他听到身旁的人偶尔会称赞圣女的仁慈与纯洁,有的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眸里也会闪过嫉恨。
神殿比荒野中好了一点,也只是好了一点。左杰书吐出汤中藏着的刀尖,他的舌尖被刺破,他将汤合着血一起吞进去。
侍从嫉妒他得到了圣女的垂怜,憎恨他能够得到圣女的亲手治疗,因此,什么欺凌的戏码都能使出来。
果然还是那个副本。
左杰书冷笑。他的任务是[神堕],这世间门唯一的真神近在咫尺,应该如何做他应该早有准备。
神祇的圣女,是他要扫清的障碍。
如何完成任务,他虽不是金字塔最顶端的玩家,却也轻车熟路。左杰书很快就代替了其他侍从,重新回到了圣女的身旁,照顾她的起居寝食。
上一次左杰书就隐隐的发现,在剧本之中,奚依儿似乎是失忆了。而这一次,左杰书更加确信,奚依儿真的以为自己是副本内的圣女,不记得现实中的任何事。
助纣为虐的圣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