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午意味深长的道“你做人太冲动了”能打又怎么样,个性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做个猛将勉强凑合,做个大将都不够资格。
胡问静深呼吸,最后打出一拳,终于停手,转头道“怎么办”就这么一个转身的动作,胡问静头发上的汗水像雨点般滴落在了泥土之中。
司马目不转睛的看着胡问静,为什么胡问静头发上也会有水
胡问静认真的道“我承认进城的时候我是冲动了些。”那些公子哥儿为了出人头地抓住一切机会刷声望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在乡品决定能不能当官,而不能当官就会被豪门大阀吞噬的狗屎世界想要刷声望刷乡品有什么错胡问静非常的理解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公子哥儿想要刷声望的迫切,她不是就配合过那些想要刷乡品的公子哥儿吗但是胡问静实在无法忍受拿灾难刷声望的作法。荆州洪灾,百姓嚎哭,在那些公子哥儿的眼中竟然只是刷声望的机会,竟然觉得只要喊几声“开仓放粮”就是做了正确的事情,就是公私两便,就是有功于与社稷人民想到这些以为救灾只是喊个“开仓放粮”的口号的蠢货很有可能成为官员管理一方,胡问静真的是愤怒了,让这些家伙当官简直是祸害人间。
“但是,胡某怎么会任由冲动主导胡某的行为”胡问静斜眼看贾午,又恶狠狠的瞪了司马一眼,司马吓住了,扁嘴想哭,又被胡问静恶狠狠的眼神吓回了泪水,惊慌的低头写大字。
贾午不屑的笑,嘴硬,如今被全荆州的门阀和官员抵制,还挖了一个大坑等着胡问静掉下去。
胡问静摇头,坐下来修炼内力“你不会以为胡某在京城待了大半个月才出发,每天都在闲的无聊打苍蝇吧”她笑了笑“实话告诉你,这次不是我掉入了他们的坑,是他们中了我的计。”
贾午盯着胡问静的脸,认真的问道“你脸抽筋了”
胡问静认真无比“我在尝试怎么样的笑容才是笑得像偷了一只鸡的老狐狸。”
贾午转头看小问竹,总算小问竹不像胡问静,精神正常,健康成长。
洛阳城中,贾充将信纸缓缓的烧掉,心中对荆州的门阀和官员鄙夷到了极点,胡问静的计划如此的简单,为什么这些门阀中人和官员个个都看不出来
他微微的叹气“果然是一个废物盈朝的时代。”大缙朝自从强力推广九品中正制之后,这曹魏聚集的人才竟然被反向淘汰了,越是人才越是无法进入朝廷。
贾充慢悠悠的看着天空,胡问静在荆州真的可以打出一片天地吗
他忽然笑了,这最近百余年又是汉朝覆灭,又是群雄割据三国鼎立,又是一连串的权臣篡位,胡问静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司马懿呢他只怕是看不到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干掉卫瓘。
五天后,周渝终于到了江陵城,江陵城外已经到了不少的难民,四处都有人叫嚷着“胡刺史,胡刺史我们来了,说好的房子田地老婆呢”
周渝四处的寻找,意外的没有找到施粥的地方。她悄悄的按了一下衣袖中的破烂长矛头,这是她在路上捡来的。这一小截长矛头并不锋利,但依然让她心中有了几分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