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地掏出手机,打开前几天蛇一发过来的体检报告,放到温童眼皮子底下。
温童看到血液报告是正常的后,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看到了报告顶端的名字。
温童
他咬紧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说的是你的体检报告”
陆匪指尖顿了顿,这下回过味儿了,低低地笑了声“乖宝原来是担心我有病啊。”
“谁担心你,”温童冷笑,“我他妈的担心你传染给我。”
陆匪调出自己之前的体检报告,放到他眼皮底下“乖宝放心,我这辈子只和你睡过。”
“是不是很有男德”
温童骂道“有你丫的德。”
确定陆匪没病后,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躺回床上,闭眼休息。
还没躺下一分钟,他就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了。
温童猛地睁开眼睛,对上陆匪黑漆漆的眸子。
“乖宝继续休息,我给你换药。”
说着,他拿出一只药膏,挤到手指上,再涂抹到温童颈间、锁骨处的咬痕。
药膏是冰凉的,陆匪的体温则截然相反。
温童身体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偏头躲开“我自己会涂,你滚开别碰我”
陆匪动作顿了顿,狭长的眸子半阖着,似笑非笑地问“乖宝确定不让我帮你涂药吗”
温童嘴唇微动,下一秒就想起之前拒绝陆匪的后果。
自始至终,陆匪就没有出过选择题。
他只是在玩弄猎物,享受逼迫猎物跑向死胡同的控制感,享受猎物最终不得不顺从他。
现在自己就是那猎物。
去他妈的猎物
温童扯了下唇角,一把夺过药膏,用尽力气往外扔,一字一顿地说“确、定不、要”
陆匪看着他眼底闪烁的光芒,心痒难耐。
温童身体纤瘦,但内里精神比他想象中更坚韧,生机勃勃。
他忍不住抚上温童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他熟练地撬开齿关,攥取少年香甜的呼吸。
“我不帮乖宝涂,乖宝帮帮我好不好啊”
“滚你丫的阉了吧”
凶兽轻而易举地压住猎物柔软的肚皮,桎梏着猎物的命门,时不时加大力度,想要听见猎物的呜呜哭泣声、动人的求饶声。
“乖宝不求求我吗”
“我求你妈”
“别求我妈,求我就够了。”
“艹你丫的。”
“乖宝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
“在、在想拉屎。”
“”
“唔”
拒绝陆匪的后果,是温童愈发动弹不得,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
他闭着眼睛,催眠自己是斗兽场里的勇士。
那些都是勇士的勋章。
陆匪公司似乎出了点问题,青脸强吉还有之前遇到的黄毛刀疤脸等人,经常时不时地进房间汇报。
一开始温童是躲在被子里偷听,都是些他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后来汇报的时间越来越长,事情处理不好,陆匪肉眼可见地烦躁起来。
陆匪没有因为公司事务繁忙放过他,恰恰相反,陆匪更在意他了。
把他当娃娃摆布,帮他穿衣服洗脸刷牙,吃喝拉撒恨不得全部上手。
温童狠狠地反抗,反抗无效,并且被反击了。
两天下来,他的脚丫子就没踩到过地面,两条腿都是飘的。
温童被弄到人都麻木了。
他想,不就是门么,哪条屎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