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药研藤四郎的偏见,总觉得这样的打扮有些引诱似的色气。
他戴着耳机正一手按在调音器上,手指微动,响彻的乐曲顿时又换了个风格,同样鸢尾紫色的眼眸含着的笑意在迷乱的灯光中显得有些混沌,“大将,好了。”
而那位仿佛猿形毕露的审神者跟着活泼的音乐扭动了起来,发出一声芜湖高喊“刚刚给大家学了眼镜蛇现在我是眼镜青蛙”
然后蹲在地上发癫似的一阵蹦跶。
几乎脚掌从未离开过地板,完全是在抽搐。
山姥切长义后退了两步,直到脚跟不慎踩到工作人员的鞋尖。
时政工作人员强忍住泪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这位一点都不轻的刀子精从自己脚上下来。
然后探头进去看了一眼以后光速被精神污染。
那是什么玩意儿工作人员打着手语。
山姥切长义摆了摆手,并指从上到下一划,指指胸口,再次摇头,迟疑了两秒钟又指指太阳穴。
不知道,这辈子都没见过我也不是很确定,或者可能这里有点问题。
工作人员不信邪,再次按住山姥切长义的肩膀伸头往里看。
霓虹灯又换了一种颜色,此刻显得室内金灿灿的波光粼粼,而那位眼镜青蛙趴在地上招着手嚷嚷,“药研ic妈妈爱你哟啵啵啵啵”
药研藤四郎微微打了个哈欠,手上动作不停,这次的音乐格外喜庆,带着所有刃都不熟悉的乐器的悠长高音。
眼镜青蛙把一条腿翘了起来开始在地上蠕动,完全没有蹦起来,时不时伸出两只手往旁边做出抓取的姿势。
“这是什么”工作人员喟叹。
“主上,这是什么”巴形薙刀认真地蹲下来问道。
审神者大口喘着气,“看、看不出来吗”
巴形薙刀和门外的两刃一人此时非常心有灵犀的一起摇头,“抱歉,主上。”
审神者顽强地又扒拉了一次,吐出舌头,“这是、三足金蟾抓钱钱来”
审神者趴在地上玩儿命蹬腿,“小判甲州金特上刀装极御守全都滚滚来”还没忘记伸手抓空气。
药研藤四郎后退一步关上了门,两刃一人一起蹲在门口回味刚刚看见的画面,试图从脑海里清除出去。
“药研殿。”工作人员叹气,“可能这位审神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恶劣,不如先把一期殿的束缚解开吧。”
药研藤四郎咬住嘴唇沉默,不知道是在思考他说的话还是在尝试清除脑海中精神污染一般的画面。
“太混乱了,成何体统。”山姥切长义皱眉,他现在一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刚刚那位审神者。
高喊着眼镜青蛙在地板上扭动。
“一期殿,看来事情或许有所误会”工作人员闭上眼捂着额头冷静了一会儿,借助符咒的帮助终于恢复平静,转头看向被勒令蹲在一旁的太刀,伸手准备解开他身上的禁制。
嘈杂的音乐声再次外泄,阴阳师指尖刚刚成型的符文被三足金蟾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撞得泄力消失在空气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广间门口,带着浓郁的酒气,“一期殿来喝酒啊”
次郎太刀醉眼朦胧,但不耽搁他一手一个再一推拉把三人全部薅进了门。
啪嗒一声轻响,推拉门合拢起来,仍然被符咒禁锢着的一期一振看着门缝陷入沉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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