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船上只剩下一间底舱,正好方便夫妻二人居住。”
船家有些惊艳地看着眼前的这对新婚小夫妻,走南闯北这些年,就没有看过这般神仙眷侣。
只见衣裙素白的绝色小娘子低头交了银子,脚步匆匆地就往船上走。
她的夫君连忙跟上,像是舍不得与她分离片刻。
船家很艳羡。
若是他能娶到这样的美娇娘,估计也划不动船了,满脑子都是回家守着婆娘生小崽子。
再看那好命的白面夫君,也就一张俊脸能看。
年轻的小娘子就是不会看人,男人脸好看又能管什么用还不是没本事,都没能给小娘子添置一根银钗。
船家又是扼腕又是叹息。
被他惦记的夫妻已经进了大船的底舱。
小娘子从进门开始,就再也没有看过她夫君一眼。
“别过来”
焦娇赌气地坐在简陋的床铺上,一只白净的玉手死死地抵住道长的胸膛。
“我现在不待见你”
妖蟒的喉结动了动,唇舌间异常干涩“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焦娇的俏脸立马就红了个彻底。
那日在树林里,她没拒绝道长的亲吻,却也没想到他那么放肆。
竟然、竟然趁她呼吸急促时,低头咬疼了她
娇养的闺阁小姐连胳膊都不能轻易露给外男看,更何况他得寸进尺,隔着轻薄的衣衫舀住了荷苞尖尖。
焦娇的便宜都被他占透了
“总之、总之你不能再那样了”
她双手叉腰,脸颊气得鼓起,像脆嫩的水蜜桃。
妖蟒有些不愿意。
它不仅想咬,还想多咬几口,最好是全方位咬个彻底。
人类就是这样干的,别以为它不知道。
而且又软又香,比粗糙的老树好太多,它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上面。
妖蟒直白地指出来“可是你明明也喜欢。”
这话一出,焦娇的头顶都快羞得冒烟了。
“胡说”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你打颤了。”
身体诚实地打了个颤,连怒骂声都比平时娇软一些。
它的雌蛇是喜欢的。
焦娇恼羞成怒,一下子推开挡在面前的无为道长,指着船舱里的甲板道“你这几天都只能睡在地上,不许跟我睡在一起”
妖蟒见她真的生气,只好安分守己地躺到甲板上,准备就这么和衣而眠。
他如此乖顺,倒显得焦娇蛮横不讲理。
她冷静下来后,看着冰冷坚硬的甲板,又有些不是滋味。
可底舱很小,小到只能放一张狭窄木床、一个陈旧的木桌。
无为道长躺在地上,就占满了剩余的全部地盘。
要么两个人挤在同一张木床上,要么就必须有一人睡在甲板上。
焦娇缠着手指,很有些纠结。
被褥也只有一套,她盖了,道长就没法盖。
大船行驶到京城还需要两三天,他怎么不能一直这么睡下去。
更何况妖蟒翻了个身,受伤的右腿正好出现在焦娇的视野里,衣袍下遮掩的伤口,还是她亲自包扎上药,这才勉强止住了血。
一声轻微的痛哼声响起。
焦娇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是牵扯到腿伤了吗”
妖蟒摇头“没有。”
但它的右腿微曲,故作坚强的姿态简直太明显。
焦娇的心一下子软了,她默默地掀开被褥“甲板凉,你上来睡吧。”
“不用。”
妖蟒还是摇头,可它的腿弯曲的弧度更大了。
焦娇没法坐视不理,强硬地将道长拽到了狭窄的木床。
“你就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