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做任何事,听到了没”
木床狭窄且简陋,妖蟒如愿地抱住了自己的雌性,呼吸全部打在她的后颈。
“唔。”
它含糊地应了一句,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好软好香。
人类比蟒蛇更奇怪,并不看重雄性的狩猎能力,却会被雄性的示弱姿态迷惑。
它痴迷地凑近了焦娇,呼吸间全是躁动。
这太奇怪了。
焦娇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为了使自己不那么地尴尬,她开始寻找一些正经的话题“走水路能够更快地抵达京城,而且三皇子肯定想不到你我还活着,甚至藏在了回京的船上。”
“在他看来,你已经被侍卫杀了,而我也被妖蟒吞进了腹中。”
“这是好事。至少他不会再派人来找我们,我们也能顺顺利利地回到京城,将一切告知父亲,让他想办法警惕三皇子。”
因为害怕隔墙有耳,她的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在说。
“嗯。”
妖蟒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视线从衣领处望进去,看到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还有更加曼妙的曲线。
“这些天你也不要再穿道袍,更不要拿出黄符和桃木剑,以免引人注意。”
“行。”
妖蟒的双手已经圈住了“雌蛇”的细月要,手掌粗略地比划了一下,发现竟然能够双手掌握。
“还有,船上鱼龙混杂,你我要扮做一对恩爱夫妻,准备进京寻亲和贩卖货品,千万不要漏了马脚。”
“好。”
妖蟒忍不住了,它将脑袋凑了上去,舀住了那块红通通、小巧圆润的耳垂,使劲地磨了磨。
“你干什么呀”
乍然被触碰,焦娇浑身一惊,本能地想要躲开。
但木c太窄了,窄到她根本没法躲避。
贪谷欠的道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仗着身长脚长,将自己的雌性牢牢地堵在角落里,如愿地舀了个彻底。
焦娇被欺负得眼角都红了。
她的双手颤巍巍地想要阻止他,却又被反锁在身后,只能任由他作乱。
衣襟乱了。
呼吸也乱了。
就在空气变得越来越火热,氛围越来越荒唐时,船舱外突然响起一阵对话。
“听说南方水灾是因为一条妖蟒作乱”
“我也听说了,周围几个府县都传遍了,都说是因为那条妖蟒在江河里作祟,撞倒了堤坝,这才导致水漫良田、民不聊生”
“真是可恨,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那条妖蟒”
“据说三皇子已经来到南府,捕捉妖蟒时被其所伤。但三皇子忧国忧民,顶着那么严重的伤势,每日还让侍卫推着他去巡视治水进度。”
“三皇子真是心善,真希望他能继位”
“兄台慎言”
“怪我,这张嘴太招摇,幸好你制止了我。”
两位同样忧国忧民的穷书生快步走过船舱,听声音,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这船真的不隔音,焦娇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有些失神,没想到外面的传言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
什么妖蟒作祟,别人会信这种鬼话,唯独她不信
她与妖蟒相处许久,最清楚它的行径。它或许害死了诸多山匪和侍卫,却并没有如同传闻那般,跑到江河里作祟,更何谈撞破堤坝
这肯定是殷策故意放出来的消息。
他因受伤而无法继续担任差事,就将过错全部推到了妖蟒的头上,而他还能赚取一个“与妖蟒搏斗”的美名。
简直无耻
焦娇气得浑身发抖,却正好便宜了正在低头作祟的道长,像极了主动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
“道长”
她恼得揪起了他的头发,迫使他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啵。
细微的分离声。
对上那双疑惑不舍的眼神,焦娇更恼了,她拢紧衣衫。
“你刚刚听到他们的话没”
妖蟒诚实地摇摇头,还想继续低下去,刚有动作,就又被恶狠狠地揪住。
“不许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