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咯。”车夫随意地说,“她们还留了我电话,说下山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但也没打的嘛。可能还在村里,也可能被村里人送下山了吧。
他说完,有点不耐烦了,拿手指了指林子那头的小路“你们拜不拜要拜我就等等你们,不拜就下山咯,现在下山,天黑之前还能到。
陆长平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的话的真假。最后,他把视线从车夫身上挪开,淡淡地道“要拜。”
说完,他先一步跳下了牛车,回过身来。
楚娇娇正攀着牛车边缘去够自己的轮椅,陆长平道娇娇,过来。楚娇娇疑惑“干什哇啊”陆长平一下抱起了她。
骤然腾空,楚娇娇被吓了一跳,她张了张嘴,脸皮涨得通红,下意识抓住陆长平的衣领,惹得陆长平低下头来看他“我可以坐轮椅过去”
她紧紧地攥着陆长平的衣服,纤白指尖蜷缩着,仰着头,挺翘的唇珠被咬得发白,含在娇软的唇瓣里,眼里全是茫然和惊慌。
陆长平反问道“路那么窄,又陡,你过得去吗”说着,往上颠了颠她,惹得她小小声的惊呼。
陆长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抱紧了她,一步步往丛林里走去。
小路杂草丛生,仅有的一条空白也是人用脚踩出来的,石子嶙峋,又是上山,路很陡。陆长安走在他前面,帮忙掀开路上斜插出来的树枝,怀里的女孩忽然小小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
他低头看去,看到她扭着半边身,为难的蹙起眉头,嘴里小小声地道“树枝好像勾到腿了
让我看看
楚娇娇一下子捂住侧边的裙摆,鼓着脸道你、你走你的路我自己看怕是伤处不太方便。陆长平哑然,重新抬起头,目不斜视。可是怀里一阵寒寒窣窣。不用看也能听到。她轻轻地掀开裙摆。小声的吸气。怀里的重量下移,好像是她摸了摸
伤口。他又听到了一阵“啧啧”的,粘腻暖昧的水声。陆长平终于没忍住,低头,飞快地看了一眼。
却见女孩张开娇嫩的唇瓣,鲜红滚烫的舌尖从玫瑰色的唇瓣边缘探出一个尖来,飞快地舔了一下指尖。微微发颤的小舌勾缠着手指,留下一层发亮的水光和粘腻的声响。
然后她小声地吸着气,做贼一般掀开裙摆,蹙着眉,把手指上的涎水抹在雪白的大腿上。陆长平也倒吸了一口气嘶。
轻微的声响,却惊动了怀里的女孩。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迅速的抬起头,正对上了陆长平的视线。
眼睛也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迅速瞪大了你你你、你看什么
陆长平
陆长平垂着眼睫。他不动声色地问“谁教你口水能消毒的”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收紧了,贴在楚娇娇的腿上。
当然是楚封。楚娇娇是很信他的他是专业人士呀。不过这话没法说,楚娇娇装傻道“我不记得了。
陆长平带了创可贴,不过他的包放在牛车上了。他顿了顿,看了看怀里茫然的楚娇娇,道“我看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