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哦,我编造父亲是将军,也威吓不了他们。
他们还是怕京城那人的权力。
难道,那个想嫁魏大郎的,是郡主或者公主
若是郡主或公主,那魏家真个得罪不起。
在强权面前,任何话语,都是薄弱的。
李丹青湿了眼眶。
如今,只能等死不成
野男人的声音响起来道“嫂子,你说知道我的身世,也是将军在信中提及的吗”
李丹青回过神,哦豁,还没帮他撸好狗血身世。
她胡乱点头道“是。”
说着疲倦闭上眼睛。
兄弟,等我想想,给你安一个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能压过郡主或者公主呢
太子么
世子么
权臣么
李丹青斟酌着,一下拿不定主意,要给野男人落实一个什么身份才好。
正选择困难症,突然听得野男人喝了一声,接着是魏老太尖叫声。
李丹青睁开眼睛,目瞪口呆。
野男人手足的绳索散在地下,他一手掐着魏老太的脖子,一手拿着一块杯子瓷片,抵在魏老太脖颈处,冷幽幽朝魏凌希道“退后,若敢偷袭,我就要了这个老虔婆的命。”
魏凌希一步一步后退,退出房间门槛外。
野男人押着魏老太,跨过了门槛。
李丹青回过神,摔,怪不得适才自己讲故事时,野男人静悄悄不出声,原来拼着力气在割绳索呢。
等等,他这回又要自己逃脱
李丹青喊了起来,“尔言,带我一起走,我告诉你的身世。”
她一边喊,一边挪动身子。
妈奶个熊,人家轻轻松松脱身,我怎么这么弱
第三轮了,还没有突破点。
野男人注意力全在魏凌希身上,怕他突袭,一时顾不上回答李丹青。
李丹青眼睁睁看着一行三人,跨出门外,消失在眼前。
回来,给我回来
她暗骂几句,低头去寻地下杯子瓷片。
她一边挪动,一边摸索。
终于,摸到一小块瓷片。
李丹青马上靠墙坐着,狠割。
狠狠割。
老天保佑,能成功自救。
她割得凶狠,感觉手一痛,知道不小心割伤了手,却顾不上,继续狠割。
咱得争分夺秒,不能娇气,不能泄气,得硬气
正割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李丹青急了。
啊啊,绳结这儿,已经割松了,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能松绑。
她抬头看过去,见进来的是杨碧娘,一边割,一边惨白着脸道“碧娘,婆母适才说,你知道得太多了,让二郎休了你。”
杨碧娘恼声道“谁还会信你这张嘴”
李丹青蓄势待发。
等杨碧娘凑近,就迅猛抬头,用脑袋把她撞翻,再一屁股坐到她脸上,闷昏她。
只要多片刻功会,就能割断绳索跑路了。
杨碧娘端着水过来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