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儿们乖巧可爱,他的儿子们到了叛逆心各个有了权力的小心思,哪里会问这种问题。
“熊跟人当然不一样”玄烨娓娓道来。
回答完这一个问题,下一个又来了“阿玛阿玛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怎么奇奇怪怪的”
玄烨“这是法语谐音,原话是”
“阿玛阿玛,这个机器
的图好奇怪,是不是少了什么环节”
“我格格真是聪明,的确少了,这是机密,西洋匠人故意不画,这一步骤我们大清的工匠还在自己琢磨。”
“阿玛阿玛,我写了一篇小说,您可以看看吗”
“这么快,来,阿玛瞧瞧”
当皇宫中的格格们在本就良好的教育条件下,快速发展出适合自己的技能时,民间的女子同样勤奋,在有限的条件下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贺双卿回头看着还在骂自己病秧子祸害人的夫家,手里拿着一纸休书,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靠着自己的诗词,卖出了好价钱,却没有带回家,而是托书铺老板,帮自己请了一位大夫。
当大夫在她的授意下告诉夫家,说自己身染恶疾不但不能生养,还可能传染疾病时,丈夫甚至不用婆婆逼迫,迫不及待就写了休书把她赶出家门。
婆婆还在后面用扫帚满院子打扫,撒盐,说要清除晦气。
大夫怕她伤心,安慰道“你的疟疾现在已经有了特效药,还是有希望的。”
“我不伤心,谢谢你,大夫。”贺双卿看着这位仁慈的婆婆,非常感激。
“以后,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大夫看着病弱却坚强的贺双卿,就如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搀扶住贺双卿“你刚离开夫家,没地方住吧不如先去我那里住下,我那就是我跟我女儿两个寡妇,你若是不嫌弃,就一起来凑个热闹。”
贺双卿连忙道谢“您不嫌弃我有病才好,怎么反倒说我嫌弃你们。”
两人客气一番,越说越有共同语言。
最后,贺双卿跟随着这位曾经的产婆、如今专门为女子看病的妇科大夫回了家。
好巧不巧,刚到家,天上就有了动静。
贺双卿和大夫两母女几乎是同一动作看向天幕
“天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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