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状态很微妙,他在外面待得时间太久了今天的横滨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雨水,水并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出现。
而他也并不可能撞倒了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他的裤子也应当一同留下痕迹。
那水更不可能是从天而降的,因为他的肩膀处十分干燥。
这样的一小点的湿痕,更像是泪珠,有人抓着森鸥外的手臂,眼泪洇湿在衣角而留下的泪水。
因为服饰的其他地方未见凌乱,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森鸥外在对方哭泣时,是“未曾挣扎”的。
“你今天碰到什么人了吗森先生。”
得到了大致的推断,他抬起头,以一种沉静的语调这样问道。
这个
森鸥外看着这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孩子,突然竟不知从哪里体察到了一股压迫感,难得地有些卡壳。
“那是谁”
他一反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进一步问道。
“”
男人突然一下被问住了,一时间没想到怎么答,眨了眨眼睛,像个被锯嘴的葫芦一样站在那儿。
“我要把墙面刷成绿色森先生你的品位太死板了患者看到会没有活下去的动力的啊”
乱步像巡视领地一般在这个屋子转了一圈,“前厅就是诊所吗那我们都住在这里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最左边的这一间好了”
森鸥外被他折腾得没有脾气“患者要是看个白墙就要去死的话也太脆弱了吧,带鱼吗乱步君,那里是储物室哦”
“啊,但我就是想要耶”
森鸥外短暂思索了一下“那好吧。”
乱步跳了过来“真的真的真的”
“是真的。”森鸥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给那个房间开个窗子吧,你要漆墙吗房间里面可以变成绿色的哟,随你心意。”
江户川乱步苦思了好一会。
“不用了。”
那孩子这样说道“就和森先生你的一样吧。”
时间调回现在。
刚从最左边的储藏室走下来的太宰抬起头,如此注视着他的双眼,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你刚刚出门时、碰到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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