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坐在一块,邢枫掏出一个金光四射的大金盾牌,上面雕刻着鹈鹕的花纹,问长夏它好看吗。长夏无情地评价有点难看。
邢枫抢回自己的盾牌,忿
忿不平地问道“那你的毕业礼物做了什么可别想借我的雕刻机临时做一个。”
“我准备了。”长夏脸色不太自然。他掏出一个保温箱子,里面竟然是个小巧的生态瓶。苔藓宛若草地一样铺在木头上,中间开出数朵童话般的小花。
邢枫瞪大双眼,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自然植物我们的农场可没有多余位置弄这个吧”
“我只是让它每天晒太阳,按时浇水,然后”长夏道,“注意保暖。”
邢枫更惊讶“你把精神域都用来做这个”
长夏用拇指摩挲着生态瓶,忽然拧开盖子,掐下一朵小白花递给邢枫。冷空气立刻让这朵花成为永冻的艺术品。
邢枫又惊又喜“给我”
“这里有18朵,18是个不吉利的数字。”长夏说道,“送你一朵。毕竟你像花一样。”
邢枫“我像花”
长夏冷哼一声“像花一样无力。”
邢枫瘪瘪嘴“果然不是什么好话。”
下一次他们重逢之时,却是尸山血海的场景。
许多眼熟的尸体躺在地上。
卡森、年简书、企鹅酋长
所有出现在第一届白塔入学合照的学生,如今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
邢枫瞪大无神的双眼,身上满是血污。在她上方,东流燕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血液渗进她的衣服里,好像融化了她的血肉。血液已经干涸了。邢枫脑子乱糟糟的,恍惚间以为只是一场噩梦。
恶魔般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满身鲜血的长夏似乎是来收割最后一个活人的性命。
但他看了看邢枫,只是沉默地跨过去,没有疯狂,也没有悔恨。邢枫看着他的背影,双目涌出眼泪,恨意烧灼在心头。
他们所有人都错了,没有人能改变黑哨兵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