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看他这郁闷的小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继续蹭着虞澜的手腕,语气轻缓中带着点哑意“生气什么”
“我做错事了吗”
“没有。”虞澜憋着火,“是我做错事。”
薄静时“你做错了什么”
虞澜“不该弄到你脸上。”
“什么”薄静时好像没听清,求知欲很强地问,“把什么弄到我脸上”
被这样细节追问,虞澜抿抿唇,声若细蚊道“我的口水”
这张冷峻到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庞,似乎很困惑“你还是小宝宝吗为什么会流口水。”
“哥哥”
虞澜的羞耻心到达极点,他忍无可忍,挣扎着要起来。
薄静时也知道他有些过火了,急忙起身,把虞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像小时候哄虞澜睡觉一样拍着虞澜的后排“不生气了,不气了,怎么气成这样,脸都红了。”
虞澜瞪他“你非要那么说话,你你变态”
从小到大,虞澜都不会说什么脏字,也没有需要和人对骂的场景。
薄静时只能更加努力哄虞澜,他帮虞澜拿走奶茶杯,拿纸巾擦着虞澜手心的水珠“被弄脏的是我,你怎么还生气了。”
“就生气。”虞澜很凶地道,“你还凶我。”
薄静时哪里凶虞澜了不过也是,在虞澜眼中,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是凶。
薄静时认错“我错了。”
虞澜不想理薄静时,但又想表达自己的愤怒,于是他故意道“哼”
薄静时忍俊不禁,伸手捏捏虞澜的小肉脸“乖乖,不生气了。”
虞澜的脾气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大,也变得更加难哄,薄静时哄
了好久,才把虞澜哄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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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静时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是吗”
“本来就是。”虞澜说。
虞澜很注重口腔健康,这是家里人从小灌输的习惯,他吃完东西都会漱口,每次刷牙也很认真,也会定期去牙科做检查。
虽然他刚刚吃了很多甜品,但他也漱口了。
薄静时一脸不信,虞澜急了,为了证明自己,他主动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不信你闻。”
虞澜自己把嘴巴送到薄静时眼前,柔软湿红的口腔内壁近在咫尺,薄静时钳住他的下巴,将他整张脸,自下而上地抬了起来。
因为身高差,虞澜仍旧需要仰望薄静时。
嘴唇被分开,又被如此注视着,虞澜顿时感到不自在,舌头像不知道该怎么安放了,在口腔内瑟瑟缩缩地躲藏,最终吐出一小截,很不凑巧舔到了薄静时的手指。
薄静时捏着虞澜的脸,目光转深。虞澜的脸很小,可以轻松钳住。
面颊柔软饱满,指腹陷下柔软的弧度。他眼神无辜,神情单纯。
薄静时凑近过来,神情冷峻依旧,用一种仿佛探究学术般的严肃态度,弯腰低头,嗅着他的唇中呵出的香气。
虞澜下意识用嘴巴呼吸,微微睁大的眼睛湿润潋滟,一团白气从唇中呵出,湿热香甜。
薄静时闻得比较克制,也时刻注意保持安全距离,强大的自制力在控制理智。
但当那股热气扑到面颊甚至唇上时,他还是没忍住懵了一瞬,紧跟着心跳剧烈加快。
薄静时紧紧盯着虞澜,片刻,松开手,一言不发地起身。
虞澜以为薄静时闻了很久,却找不出问题,他有些得意“是不是很香,是不是。”
自己说自己香,他也不觉得害臊,反而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薄静时垂眸望着指腹上不小心蹭上的大片湿润,很罕见地没有继续和虞澜闹嘴,而是沉默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