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致下巴抬起,扬起灿烂笑脸,“我就是这类员工。”
“所以,你预见的没错,我们都有了光明的未来。”
傅西洲也觉得她在巴黎孤身打拼,能有今天的成绩十分了不起。
他鼻尖靠近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神色享受地闻了闻,俨如不可自拔的瘾君子。
都用一样的洗发水沐浴乳,但她就是比他更香。
怎么闻都不够。
“明总监,以后在家你就是我老板,好不好”
他薄唇微微翘起来,粗粝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悄无声息钻进明笙宽松的毛衣,寻找那更细腻更销魂的所在。
嗓音轻哑好听,带一点点沉,好似用很轻的力道揉碎了远方天边的云。
“我内驱力特别强,保证每次干活不摆烂。”
明笙听他在自己耳边轻轻浅浅地笑,耳根痒得不行。
虽然该死的确实又有点想要,可是老腰受不住,不缓两天怕是要出人命。
美眸幽幽怨怨地觑他一眼,按住他想要作妖的手,按着自己还在酸疼的腰,咬牙切齿说“我可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天天不摆烂的好员工。”
傅西洲抽开她的手,殷勤周到地又是按又是揉,手法勉强合格。
热烘烘的日光晒得人脑袋昏沉。
不过早上睡多了,谁也睡不着。
明笙突然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
傅西洲和廖擎这两个糙男人都有感情变动,怎么最像白马王子的李京尔这么多年私人感情一片空白根本没听他谈过,甚至喜欢过哪个女孩
她暗搓搓地嘀咕,李京尔这是取向有问题吗
“别嘀咕了,他是直的,笔直那种。”
傅西洲毫不留情地吹破她脑子里的幻想泡泡,这才拧着浓眉解惑,“他就是完美主义者,什么女的都瞧不上。宁缺毋滥,宁可在家玩手办。”
“真的一个女孩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当然有,有一个。”傅西洲笃定,“他去年喝醉说漏了醉。”
“你当他为什么一年要跑出去度假十几回”
“还不是为了女人。”
傅西洲告诉明笙,李京尔两年前在英国出差住酒店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华裔女孩有了露水的一夜。
那个女孩被下了药,敲李京尔房门求救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李京尔当然英雄救美,想来她很有风情也很迷人,不然克制绅士如李京尔也不会有了这辈子第一次一夜情。
两个人的关系很扑朔迷离。
不是情人,但会每年每隔一段时间,约定好在世界某个地方见面,做几天恩爱露水夫妻,又各自飞回国继续彼此的生活。
“京尔那家伙,对这段关系有点上头了,出去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多。”
傅西歪着脑袋蹙眉不解,“什么女人啊能让他满世界跑。”
明笙竟然对这样随性自由的肉体关系心生向往。
“这是什么神仙关系啊。”
她发自内心地感叹,“边旅行边睡男人,甚至不需要忍受他在日常生活中的龟毛德行,每隔一段时间见面,还能一直保持新鲜感。”
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看向他,似乎得到不小的启发。
“想都别想。”傅西洲已经俊脸黑沉,“我不是京尔,我很保守,对这种男女关系一点都没有兴趣,你知道他一年要花多少时间在天上吗有那时间,我为什么不多写几行代码”
“傅西洲,你可真是个无趣的直男。”
明笙笑得眉眼弯弯,捧着他的脸啵了一口,“不过,我很喜欢。”
在小公寓度过浪漫的几天时光后,两人坐上傅西洲的私人飞机,返程回国。
长途飞行让人身体疲惫,傅西洲拉着明笙先回了那套有大露台的房子,两人洗完澡换上了睡衣,抱着昏天暗地睡了十几个小时,总算恢复了精力。
清晨和精力一起恢复的,还有旺盛的姓欲。
两人在周末的清晨,自家宽敞柔软的床上变着花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