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侍卫用仅存的那只眼睛翻了个白眼,他一脚踢开挡在他身前的木框子,其中的东西瞬间门胡乱地撒了满地,他的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问你的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滚,哪来的那么多屁话,别烦老子”
胖大婶当即一脸菜色。
“你别生气”身侧的侍卫戳了戳他的胳膊,“和个大婶计较什么”
有个小孩却是好奇地咬着手指,而后在那侍卫看来之时,他指了指巷子最深处紧闭的大门,“阿爹说在最里面哦。”
那几个侍卫闻言对视了一眼,大步走向了巷子深处,只见那里盘着棵浓密的巨树,独眼侍卫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一片寂静,根本无人回答。
他方要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原本紧闭,破旧的房门缓缓从内打开。
他仅剩的那只眼睛瞬间门睁大,有些惊讶地发现,却见开门的并不是人,竟是个还没他腿高的黄狗,这会儿那黄狗正躲在门后,睁着双黑溜溜的狗眼定定地看着他。
在他身后却是蹲着个白色的小狗,一对眼皮子耷拉着,有些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在他的身后还躺着个黑白相间门的斑点狗。
那侍卫觉得他可能疯了,他竟觉得自己从这双狗眼看到了丝好奇,“这年头狗都会开门了”
身后的侍卫摸着下巴,有些稀奇地看着院内,隐隐可见院内零零碎碎地挂满了骨头,“应该就是这里了吧,这狗还自己开门呢,搞半天自投罗网来了”
“赶紧带回去,方才他还催着我赶紧的,一天到晚催催催,跟催命似的”
那群侍卫闻言也来了精神,连忙上去就要将他们带出来,“别气了,等到时候成了事,大家拿了灵石都去潇洒潇洒”
“就是有些可惜了,那林江绾长的那么漂亮却要嫁给莫耀祖那个废物,好好朵鲜花插牛粪上去了。”
随着那侍卫的话音刚刚落下,却见方才还昏昏欲睡的小白狗猛地睁开眼睛,那斑点狗亦是缓缓抬起头,露出口森森白牙。
他们心中隐隐生出丝不好的预感来。
他们眯了眯眼睛,握紧了手中长剑,却见那小白狗猛地凶狠地咆哮一声,他们只觉耳朵都随之嗡嗡作响,他们下意识地拔剑刺向那小白狗。
却见那小白狗脚下瞬间门爆发出刺目的白芒,一时间门地动山摇,脚下的大地都随之剧烈地震颤起来。
那群侍卫慌乱地想要向后退去,却惊恐地发现那不过脸盆大小的小白狗身形瞬间门暴涨,不过眨眼之间门,便已化作院子般大小的巨犬,径直拦在了他们身前,看着面前那神色狰狞,脚踏白芒的巨犬,他们险些直接被吓破了胆子。
那巨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露出了满嘴锋利的獠牙,竟是口吐人言。
那声音宛若炸雷般砸在他们耳际,震的他脑袋都隐隐作痛,他们的识海中有片刻的空白。
“你说林江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