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池暗道,早在乾清宫扒裤子时,她就猜到了。她惊道“原来您不是天生的断袖啊。我我也一样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朱厚照面色紫胀,他紧紧拉住月池的手“可我,我心里是有你的。我的心意,天地可鉴。我会慢慢克服”
可千万别月池作势又去扒拉他,他又吓得退开了。月池道“可您看,天生的排斥,怎么能轻易拔除呢我相信您是真情实感,但您是否是混淆了。”
他们坐到了床边。朱厚照不解道“混淆了什么”
月池道“您把知己之情,兄弟之情,混淆为了情爱。”
朱厚照在感情方面是有点呆,可也没到完全是傻子的地步。他本能地感觉不对“不,这不一样。这应该是不一样的”
月池道“您怎么知道这不一样。您除了我以外,有其他的同伴吗”
这一下又将朱厚照问住了。月池循循善诱,她道“正因您只有我,又无端看了些歪书,这才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可其实,您根本就接受不了男人,您心里还是喜欢女人。我也一样啊,那旱道能怎么走”
朱厚照道“可、可是。朕对你的感情,远不止这些的。我夜夜梦到你,时时念着你,这岂是兄弟之情能比拟的朕也没听说,哪家的兄弟是这样。”
月池被他的灼灼目光盯得一愣。她强自镇定下来,垂眸道“可您又何尝听闻,哪家的断袖之癖,是我们这样。我想,您不要将知己之情看得比情爱轻,俞伯牙为钟子期破琴绝弦,杜甫为李白写下诸多诗篇。足以证明,知己之情,兄弟之谊,是高于男女之情的。”
朱厚照愣愣地坐在原地,月池继续道“您想想,您是不是更愿意和我在一块相处,而不是直接做那档子事”
朱厚照心绪翻腾,难以言语。月池道“您看,您也无法否认不是。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啊。您对我的深情厚谊,您和我的心有灵犀,甚至远超过了我的女人们。咱们就和从前一样,难道不好吗”
回到从前的确是他想要的。他问道“那在你的心中,我和你女人,和你的孩子相比,谁更重要”
月池道“你们都在我的心里。你在知交之情上最重,她们在亲亲之情上最重。”
朱厚照断然拒绝“不成,朕要做唯一的最重”
月池疑惑道“可您亦有皇后,亦有两宫老娘娘,难道臣在你心中,还重过她们吗”
朱厚照又是一窒,他辩解道“这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