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谢鹜行的腰后被不算轻的踢了一脚,牵动出清脆悦耳的锁链声,雪白的足腕上赫然叩着一圈鎏金,镶珠,嵌螺钿的锁链。
身后榻上的帐幔被拨开了一些,露出雾玥羞恼的小脸,她压着声音气骂道“你快给我解开。”
谢鹜行好整以暇的低眸看着她,“可是公主自个儿答应的,与我锁在一起。”
看到他龙袍的宽袖下隐约露着的一截同样做工的锁链,雾玥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哪想到他竟真有办法锁着她寸步不离。
一端锁着他的手腕,一端锁着她的脚踝。
闲时也就算了,可这会儿官员就要进来了。
“谢鹜行。”雾玥板着小脸,还想再说。
谢鹜行出声打断她,“公主又想咬我了那么凶。”
雾玥听他说这个字,脸颊就蹭的烧红,那夜在那车上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咬他。
谢鹜行望着她熏然的脸庞,眸光深了深,“郑渊要进来了。”
雾玥眼波仓皇颤动,忙收回飞散的思绪,忙不迭将自己缩回帐幔后,顺便把晃动的帐幔抚平,生怕让人发现一点端倪。
谢鹜行笑笑转回身。
郑渊走进大殿,朝着谢鹜行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谢鹜行虚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
锁链也随着他的动作牵出清脆细微的声响,雾玥紧张的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隔着帐幔瞪他。
他是真不怕人发现
郑渊递上手里的折子,继而与谢鹜行禀报大典上的事宜。
谢鹜行翻动着折子,每抬一下手,手腕上的链子就会发出声响,细微的动静落到郑渊耳中并不清晰,虽然听见了他也没有多想,许是碰到了什么才会有声响。
毕竟谁能想到,九五之尊的天子会将自己的手腕锁起来。
帐后,雾玥却咬紧着唇,眸色熏红,羞恼半掺,只要谢鹜行一动,她脚上的链子就会随着摇晃碰撞,晃得她眼花缭乱。
昏君,这就是个昏君。
还是当初的奸臣最衬他。
她忿忿想着,就听郑渊说“大典当日,太师太傅会与太常寺卿,臣部的执事官员一同率卤薄依仗去到皇后府上,鸾驾进宫后先至奉先殿行谒庙礼,再是册封大殿。”
雾玥听罢更恼,除去知情的几人,旁人都以为她还在谢府,那成想她被谢鹜行藏在宫里。
她气不过朝着谢鹜行后腰又踢去一脚,他不是不怕人知道,那她也不管了。
踢去的脚却被谢鹜行一把握住,连带着锁链发出的声响的重了不少,雾玥顿感不妙,想要抽出已经迟了。
谢鹜行微微施力,就将雾玥的脚拉着放在了自己腿上,抬眸坦然自若的看向郑渊,“继续说。”
宽大的袖摆遮住了底下的画面,他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柔着掌中细腻玲珑的小天足。
狎昵的捏过每一个脚趾,连同冷硬的锁链都纠缠出了缠\\绵的意味。
而帐幔之后,雾玥被握住了一只脚,整个人便失了平衡向后仰着,一手撑着榻,另一手紧紧捂着嘴,唯恐自己会捱不住失声。
划过足心的酥痒让她不住扇着眼睫,眼眸很快就被熏得潮湿泛红,喉咙口更是发麻到难以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