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什么,设定不是杀人未遂吗。
算了森和中原都看着呢就算他杀人未遂s。
司汤达撑着藤师椅扶手站起来,实在坐不下去了那藤条的棱条像给他上刑具一样。
正好建模的表情最适合撒谎不过,他以微微蹙眉的表情,忧愁地凝望森
“我的祖国金絮在外,实则败絮其中,军政神法,混乱不堪,各方争权,无名无姓的乡下人想要凭手脚挣得一席之地,几乎是异想天开。”
“真是闻者伤慨”森玫红色的眼睛静静凝视司汤达,“但是,司汤达先生,您将一切告知给我一个异乡人,又有什么用呢”
“不,我并非博得谁的同情,”
司汤达以清淡而稍显无机质的语气说“我是想说,为了爬上祖国的高官之位,无依无靠的我不得不兵行险着。”
“哪怕外人避之不及的,哪怕上层僵持一时搁置有关他的决案,我也决定放手一搏,孤身一人来到这异国他乡,捉拿归案,并填充我的履历架。”
他的语气越发轻了。
森定定地注视他。
司汤达以混沌的黑色湖水面之眼眨也不眨地与他对视
“您明白的吧,所谓政治,人人都是棋子。一方想保下加缪,一方就要他死,我满足了要他死的一方大人的心愿,作为交换,他要提我上那至高无上的荣誉场。”
司汤达上前几步,中原喂了恐吓几声,正要上前压制,被森一只手拦住。
司汤达两只手按在森偌大的桌案,那双犹如被丝质的黑纱蒙了一层的黑黢黢眼珠,像轻盈地走在天上。
轻盈盈的语气,喃喃的口吻,他俯下身,直勾勾地盯着森,说“我们可以合作,我们为什么不能合作呢假如你帮了我,等我有朝一日上得名利场,你是我遥远海岸的伴鸦,我是你海峡对侧的内应,我们两个完全可以合作,共同踏上更远大的楼阁。”
“只怕,”森喟叹的说,“是空中楼阁啊”
“您说什么呢,”司汤达的两只眼珠阴郁下去,“不会失败,不允许失败,我没有退路了,我孤身一人来到这横滨,花光了身上的最后一分钱,不经内政部批准,私自离国,假如我两手空空地就这么回到祖国,那些大人们不会保我,我丢掉工作的文报甚至呈不上他们的台案。”
“司汤达先生,”森安宁地问,“请问,在离国之前,您宪兵队的军衔位列何级了呢”
“”
司汤达松开攥在桌案的手,俯直身,把两手摆在腿侧。
他刚刚那副咄咄逼人而犹如抓住氮气球前往空中楼阁的态度全不见了,他垂下眼,又变回了曾经那副阴郁的、犹如伫立在旧照片中的沉闷气场。
“我助理宪兵的士官总长。”
他说的很艰难。
士官总长虽说是助理宪兵的最高军衔,可前面总还带个助理。
横向比较日本,那只是军警初初毕业前往各方部队驻扎的军衔。
森倒尚好,中原倒差点吐出一个哈。
交际厅上他虽身处斜角线,作为安保队长,眼角余光可时时注意着首领那头的。
司汤达的身手,从头到尾也只有两秒,就这么尽数映入他眼帘。
“你、”他噎了一下,“干了几年啊”
司汤达额前的碎发垂地更落了,“自宪兵学校毕业起,已经是四年”
“”
“”
森和中原一时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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