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顺利度过假性发情难关的aha,一次都没来英格兰栋看过他,哪怕是说声谢谢。
洁世一好似陷入催眠状态般,目光黏在御影玲王的脖子上,从揭下抑制贴的那一刻起,aha的直觉横冲直撞。
奇怪,这好像是他的信息素,他的oga。
脚步不停,洁世一精神恍惚地贴近御影玲王,有防咬器阻隔,只能徒劳地用束缚带挨蹭那个牙印。语气逐渐变得温和,他用近乎哄人的力道抱住御影玲王,面红耳赤道“抱,抱歉,我希望帮我解开束缚带的oga是玲王,我不要别的oga,抱歉”
不能是凪或者千切,不能是其他oga,他有自己的oga了。
一个坚守道德底线的aha,要为自己标记的oga承担责任
洁世一鼓起勇气,磕磕巴巴道“我知道我的要求很任性,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换作是理性的洁世一,他必然不会把“临时标记”和“宣誓忠诚”挂钩,但发情期的洁世一心里眼里只有那个牙印。越是强大的aha,发情期受到的影响便越是激烈。为了巩固自己所留下的信息素,他愿意为之做任何事。
哈,该感恩自己oga的性别即使意志力坚定如洁世一,在以姓名贯之前,首先是个aha。发情期下,面对自己毫无感觉的oga,也能坦然说出情话。
御影玲王不语,抬起胳膊绕过洁世一的背,将攥着抑制贴的拳头抵在防咬器的信息素采集处。
连这个防咬器都是御影集团旗下研究所开发的产品,他当然知道该如何使用。
“滴。”短促的警报声,防咬器亮起红灯。
二人齐齐一愣,洁世一挪开点空隙,一脸搞不清楚状况。
唯有一事变得清晰,眼前这个有自己临时标记的oga,也变成了无法解开束缚的“没用的oga”。
雪宫剑优、黑名兰世、蜂乐回、冰织羊等等,洁世一认为可能会帮忙的oga,全部登记在防咬器上。
其中自然也包括,他假性发情时第一次临时标记的御影玲王。
同栋的队友姑且能以“互帮互助”粉饰,其他登记的oga,像是被防咬器的主人附着了某层隐形观念这些是理智状态下的洁世一觉得很好搞定的oga,以防万一加入禁制,免得发情期的自己会伤害到他们。
事实也确实如此,抑制贴是御影玲王自己揭掉的,防咬器是他心甘情愿想把洁世一摘的,临时标记是自己一厢情愿让洁世一咬的。
理性状态下的洁世一料事如神,这表示在他的构想里,御影玲王和其他容易被蛊惑的oga无甚不同。乃至于宁可靠医护班记录在册的信息素样本登记防咬器,也不想来英格兰栋找本人取样,是因为懒得看到他吗
特意腾出训练时间,浪费精力,打报告去见一个不喜欢的oga,这不符合aha的利己主义吧。
御影玲王拉下脸,将全身的重量托付给背后的墙壁,巨大的屈辱感席卷而来。
让人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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