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该继续说些什么,干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顺带说一句,那个组织也只敢在巷口停车扫射,根本就没有产生人员伤亡,拜他们所赐又没死成,本以为进了巷子就不用躲了呢。”
“我”话是这么说的,但也只是这么说了。
明明视线发散性地看着眼前的酒杯,但能感觉到“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赤色短发的男人身上。
也许是余光,也可能是透过玻璃的反射。
怀念,感念,想念,眷念这些感情已然分不清。
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扑通扑通的声音贯彻在耳边。
“我”现在是如何的呢
非常非常非常的哀伤,哀恨,哀痛吗
不,更多的还是虚无,或者说空虚吧。
只是这份虚无究竟是属于“我”,还是属于我自身,我并不清楚。
在梦境的最后,那句十分渴望从喉口涌出的祈愿还是没能说出。
,你能别死吗
梦醒了。
一下睁开了眼,随后猛地掀开了遮盖住自己的被子。
冷气倒灌,热气涌出,冰冷的寒意让我的大脑迅速冷静了下来也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我呆愣且僵硬地直起了身子,脑子不住地回忆着刚才的一切,而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同我睡着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并非是那家酒吧,并非是那个座位,我现在正身处自己的公寓内。
空调依旧在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着白色又柔和的“27”的字样。
同时那股带有白噪音的电器运作声很好地缓和了我目前的焦躁。
赤着脚走到冰箱前,然后拉开了冰箱门,冷白色的灯光照亮了这一小片区域,同样地也映照着那张白皙的脸更显惨白。
我伸手从横架上拿出一瓶矿泉水,随着冰冷的液体下肚,才有心思去思考刚才梦境内发生的一切。
那的确是一个梦,又不单单只是一个梦。
直觉告诉我,我的梦是具有特殊性的。
并且在意识回笼以后,我察觉到了那个“我”的身份。
他是太宰治。
但又不是现在的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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