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立马便了个称呼,喊道“奚舟律。”
拖长的字句,尾音绕来绕去,撒娇卖乖一样。
奚舟律不说话就是看她,腰像屋外的柳条被风雨吹来打去似的,每一处不是酸的疼的。
洛月卿便按得更殷勤,可能是特殊时期的缘故,她手臂也不觉得疼,只是腺体容易流出不知名的液体,时不时就要对方帮忙解决。
她又喊“舟律”
喊得生硬又奇怪,对方还没有皱眉,她就先笑起来,觉得别扭,便道“你的名字好拗口。”
奚舟律无言以对,想问洛月卿知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讨好,这都还没有两分钟。
那人可能也明白,傻笑了下又继续按,手法比奚舟律请来的人差多了,力度时轻时重,半点也不舒服。
气得奚舟律实在忍不住,偏头斥了句“洛月卿你行不行”
可见奚总这两天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对洛月卿一贯的好脾气都消失殆尽。
洛月卿一愣,茫然扭头,下意识就反问“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便是不行了,”奚舟律下了结论“手法太差。”
她说的是按摩,可洛月卿却觉得是另一种,眉头紧拧,立马问“你觉得我不行”
奚舟律点头肯定。
旁边的aha就露出震惊表情,再次确定道“真的”
“真的”
可能是热潮影响了脑子,洛月卿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继续“那之前你怎么、你明明觉得很舒服、你”
奚舟律便道“我装的。”
按摩的手骤然停住,洛月卿突然接受了一个aha所不能经历的最大打击,她眼神呆滞,重复“你装的”
奚舟律之前是被气的,现在是觉得好玩,刚刚被洛月卿磨得够呛,现在报复心理上来,居然还添了把火“真的很差,一下子重一下子轻,还需要我挪一下帮你找位置。”
她说的还是是按摩。
洛月卿就结结巴巴辩解“可是你、床单都、全部都湿了啊。”
“这两天我们都换了十几张床单了。”
奚舟律笑而不语,好像在说这与洛月卿无关。
洛月卿呆坐好一会,突然一咬牙,掐住对方的腰,咬牙切齿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方还没有来得及时候,就被拽住脚腕往洛月卿那边一拉,这两天形成的肌肉记忆,让腿下意识缠住对方的腰。
然后
奚舟律为了今天的这句戏谑,重复了无数个你行、你可以,甚至晕在床上时,还无意识喃喃道“你行。”
不过aha不相信,一直强调奚舟律是装的,一遍又一遍的苦练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