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把她抱紧,告诉她:“可你也知道我想法,不是吗”
男人眼下满心妒忌,他将靠上那只手挪到女孩后脖颈,只是稍稍一用力,他们就不得不相望:“你知道我爱你用你的这里的话便是心悦着你,是心中有你,或者说你是我心上人,是我要过门的夫人,对吗”
那一片覆盖的长发被他挑起,而对视着的双眼已经露出恐惧与无措,透露出一个令宙斯悲伤的信息她十分畏惧现在的自己。
他是那么无奈,又那么坚定。
哪怕是畏惧,也能让自己拥有她,不是吗
于是他更加恶劣百倍,摩挲着那一片最熟悉不过的细嫩皮肤,一句句逼问道:“他可曾知道我吻过这里嗯或者说他吻过吗”
“那个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哪里能比得过我,能让你沉入欲望和爱意当中,能让你得到全世界最华丽的宫殿和最美丽的珠宝,能让你成为最让人羡慕的女孩,甚至让你站上权力之巅,他做得到吗”
“可是我能,我可以,”宙斯讲到最后已经贴上她脸颊,用亲近的方式逃避掉她刺眼的恐惧,甚至将嘴唇轻轻吻上女孩耳垂,感受她在他怀中颤抖,又变本加厉,“看看我吧,亲爱的女孩,我可以做到那一切,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把手伸给我,女孩。
黛玉不能挣脱这个怀抱,她知这个男人肩膀的高度与她身子相差无几,但她仍然哭着躲避男人的啄吻:“你这登徒子”
“我哪里稀罕你那些金银物便是眼下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断不与你相苟且”
她哭得惨烈,眼泪凝成珠子往下落,一颗颗砸到宙斯脖颈间,他却只在第一次感受到时僵住一瞬,却一刻也不停。
“你放过我罢”她哭得累了,只能将这句话颠来倒去,“你放了我罢。”
她又一次祈求,在假山后哀哀哭泣,但宙斯仍然不会选择放弃,甚至当他听到有来人时,还有心思将黛玉放低,自己遮掩住她。
黛玉原本只是落泪,却在听见一声声熟悉的“玉妹妹”时猛然回了神,全身上下都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放开我”
直到宝玉要转过小道,宙斯才肯真正解除禁锢,他刚将黛玉放到地面上,就听见身后一阵惊喜叫声:“找着了”
红衣花瓶略过他跑到女孩身边,上看下看一阵,口中忙慌道:“妹妹可是又不舒服,来这儿歇脚前方离潇湘馆远,却近怡红院,若是下次在这儿累了,只管去我那里,在这假山后头除了贪凉,没半点好处的。”
黛玉一直垂着眼,此刻听过话心中更是一片酸涩难挡,她抬起头来,含泣似诉:“我不过路上被柳絮迷了眼睛,哪里用去你那儿太小题大做了些。”
“妹妹被吹着眼睛了眼睛可还好还难受吗”宝玉一点没往别处想,只顾着担忧,“这哪里叫小题,这就是大题,大大题,与妹妹有关都不叫小题”
黛玉总算是破涕为笑,而站在一旁的宙斯见到他们其乐融融一片,看见兄妹情深的一场,心上又是一阵荒芜。
向来自信的帝王从没有过一刻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但现在,明明我们都身处黑暗当中,他却不能触碰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只能旁观她和男孩互诉衷肠。
他不死心,执着开口:“黛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