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这次目的已经达到,宫尚角显然已经对她感到好奇,也不想多留,“姜姐姐,咱们一起回去吧,夜深了,我一个人也有些害怕。”
姜见月点了点头,再次向两位公子行了礼,便执着灯,同上官浅离开了。
宫远徴见两人已走,满脸不贫小声嘀咕道“那是我姐姐,叫那么亲热干什么”
宫尚角闻言挑了挑眉,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说“远徴弟弟还有两个月就及冠了吧”
“是啊”少年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哥哥。
宫远徴看着对面青涩的少年,轻笑道“及冠了,就能成亲了吧”
说着就阔步向外走去,脸上还挂着调侃弟弟的笑容。
“哎呀,哥”宫远徴脸颊通红,赶紧追了上去,轻轻锤了他哥一下。
这边,两道娉婷人影被廊下的光拉得朦胧、细长,姜见月和上官浅手上都拎着暖色的灯笼,
“姜姐姐和徴公子认识”
“有幸见过。”姜见月温声回过了上官浅的问题。
上官浅暗暗打量,一路上也没再开口,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的回到女客院落。
走进院落大厅,两人看见满满的守卫后顿时停了脚步。
大厅正前方的主人位,巨大精美的画作前方,宫子羽背身而立,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大厅里还有其他人,云为衫站在人群中间,抿着唇,只看着地面。
“姜姑娘上官姑娘”
二人愣神了片刻,才行礼“执刃大人。”
上官浅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向云为衫,但云为衫只是规规矩矩地站着,没法给她任何暗示。
宫子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们手里拿着竹篮和灯笼,不由询问“二位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上官浅真诚地回答“去往医馆。”
“哦姑娘身体可有不适”
上官浅用同样的说辞“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因此我前去找他,想求个方子”
说完,上官浅停了停,然后似乎鼓起勇气,脸上泛起红晕。
“这样也许就能够拿到金制令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姜姑娘想必也是如此。”
果然,宫子羽对她如此直白的话语颇感意外,其他人也不觉得奇怪,若说是为了成为新娘而擅离女客院落,那无可厚非。
宫子羽反倒有些脸红,轻咳了一声,忍不佳悄悄看了一眼云为衫,但云为衫只是把脸低垂,没有过多的表情。
宫子羽正色道“不过,上官姑娘,宫门内地形错综复杂,你是怎么找去医馆的而且父兄遇害后,宫门内高度戒严,你竟然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有來有回”
上官浅微微皱眉的样子楚楚动人“确实很复杂,把我们都绕晕了,幸得遇到一个去医馆取药的姑娘,跟在她身后才找对了地方。回来也花了好多工夫,天都黑了。”
说完,上官浅轻轻跪下。
“小女子不知道宫门规矩,如果有任何逾矩之处,还请执刃大人责罚。”
宫子羽沉吟了几秒,说“责罚倒是不必了,不知者不罪。以后多注意就行,不懂的规矩,记得问富嬤嬷。”
众人听到上官浅如此轻松就过关,都窃窃私语。
其中一名新娘忍不住与人耳语“这么轻松就过关了”
富嬷嬤办事严明,叹了口气,无奈地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