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起身,轻声回道“多谢执刃。”
可事情还未结束,“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上官浅姑娘求证。”宫子羽话锋一变。
“执刃请问,知无不言。”
宫子羽问道“江姑娘和云为衫姑娘昨夜脸上突发红疹,姜姑娘更是中毒昏迷。云姑娘说,昨夜她们两人都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所以我想问问上官姑娘”
上宫浅接过话茬“执刃大人是不是想问,这酱花茶是怎么带进宫门的”
“茶叶放在随行嫁妆里,经过彻底检查,才送回到我们房问。执刃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问一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然后不卑不亢地补充道,“而且,这茶我也喝了。”
宫子羽侧目“是的。这一点,云为衫姑娘己经为你作证了。”
上官浅转身向云为衫,不淡不轻地开口“多谢云姑娘。”
云为衫这才抬起头,不等她说话,宫子羽又道“云姑娘也说多谢你。”
上官浅脸色微微一变“嗯云姑娘,此话怎讲”
宫子羽替她回答“云姑娘说感谢你,是因为她服用了你们家祖传的药膏,所以才迅速消退了红座。茶叶作为嫁妆,只要被验明无毒无害,当然可以送进来。但有两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带入宫门的,那就是武器和药物。药膏作为严格控制的药物,不知道上官浅小姐是怎么带进来的呢”
上官浅状作脸红地别开下巴,低声说“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宫子羽沉默片刻,说道“那一会儿就麻烦上官浅小姐把剩下的膏药交给侍卫,他们拿回医馆研究一下。如果真是无害的救人良药,那倒是无妨,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犯。但如若膏药有异,到时候我再来找上官浅姑娘。”
一旁的掌事嬤嬤忍不住开口“就算是无害的良药,也是宫门的大忌,不可无妨”
宫子羽“我说无妨,就是无妨。”他言辞不严厉,只是冲掌事嬷嬤挤了挤眼。
掌事嬤嬤无奈叹气,纠结着“哎哟,小祖宗。”
上官浅赶紧行礼“多谢执刃大人宽宏大量。”
姜见月和云为衫见她脱身,松了口气。
夜里,此事告一段落,侍卫们撤去,女客院里万籁俱寂。
上官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她还末睡下,显得格外精神和好兴致。
看见来人,她坐在桌边轻声问“有事”
云为衫露出怀疑的眼神“你今天当真是去了医馆”
“对。”
“真是去找大夫”
“你今天为什么要帮姜见月说话”
“你猜我今天在哪儿遇见的她”
“”
“我去医馆的时候,看到了她和宫远徴站在一起,人人都知道徴公子最是阴晴不定,能和徴公子搭上话,她可不简单。”
云为衫听罢,思考良久,起身便想离开了
“陵泽药堂若是这次宫门要给徴公子也选婚,你认为他会选谁”
“如果我们各白被他们选中了,以后的路,就难走了。”上官浅叫住了她。
云为衫没转身,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只留下两个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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