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哥哥选中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谁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宫远徵奇怪道。
宫尚角的嘴角不觉抬了抬“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姜见月听了这话微微一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宫尚角见她没有反应,便收回了审视的目光。
炉火烧得正旺,宫远徵觉得哥哥的话有些难以琢磨,连茶也不喝了。
宫尚角漫不经心地解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她漂亮吗”宫远徵心里有些酸涩,他似乎从未听过哥哥夸赞谁漂亮。
“问你个问题,上官浅和云为衫,谁比较漂亮”
宫远徵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回答道“都挺漂亮的,不过还是姜姐姐最漂亮。”
姜见月和宫尚角听了,不约而同的勾起嘴角笑了笑,片刻,宫尚角眯起眼睛“但也各有各的危险。”意有所指。
姜见月早知宫尚角还会试探自己,无动于衷,这人多疑,万万不可露出一丝破绽。
女客院落里,上官浅把那个玉佩系到腰上,起身拉开房问的门,看见楼下庭院里的宫远徵和姜见月。
“徴公子,姜姐姐”
姜见月向她回礼,宫远徴却不为所动。
“姐姐,你快去收拾东西吧,我先将她送到角宫,再回来接你。”
姜见月笑着点了点头,又向上官浅意示了一下,越过上官浅上了楼。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身后,穿过女客院落的大厅,朝院落门口走去。
上官浅突然开口“徵公子,多谢你来接我。”
宫远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轻轻动了动眼睛,表情有些微妙。
“徵公子平日是不是不太说话刚刚院落的侍女们看见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笑了笑“好像是。”
她再次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那个麂皮囊袋,突然提高了声音“徵公子,我想问”还没说完,突然被脚下台阶一绊,往前摔去。
快要着地的时候,她被宫远徵托住了。
上官浅的手不经意地放在宫远徵腰间,轻松地解开那个囊袋,然后装作狼狈地站起来,飞速把那个囊袋藏进袖子里。
宫远徵松开手,没察觉这一瞬问的异样“你想问什么”
上官浅收紧心弦,正了正袖子,若无其事地说“我想问角宫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太久了着急。”
“哥哥倒是不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
宫远徵斜了斜嘴角,想着还要赶回来接姐姐,不愿与她多说,转身继续朝前面走去。
上官浅掌心微汗,小心地在袖子里捏着那个麂皮囊袋,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