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使可能误会了,我们以前从未在一起过,只是那时候确实是有婚姻关系,但后来孟家退婚,苏家就再与你毫无瓜葛,还请孟副使自重。”
“韵儿,你骗我的对不对,这不是真的,那姓秋的他有什么好,他长得如此娘
娘腔,
跟个女人一样,
你为何要找他这样的人”
苏韵冷冷道,“孟副使请勿如此叫我的名字,也请不要在我面前将我未婚夫的不是,她至于我,就如天上的明月,容不得半点诋毁。”
这话落在孟元洲的耳中,足以令其发狂。
“还有,请你最好要记得,当初我父亲被诬陷贪墨银子,证据还是你给找出来的,就这样我们苏家十口人被扣上贪污的帽子流放三千里成为遣犯,要不是秋大人,我们一家女眷怕是早已被送入军营成为军妓慰劳戍边士兵,你说,我是否还要对你们孟家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于你”
“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况且你现在不也是没事吗,”孟元洲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再给我个机会,你们还没成亲,我”
“当日在流放途中,你指使何老九欲奸污于我,也是迫不得已”苏韵直接打断他的话。
“我”孟元洲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做了这么多事情后,你居然还有脸来我面前说这些话,若换作是别人,早就羞愤欲死了,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厚脸皮啊。”
孟元洲怎么也想不到,苏韵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今你我一人已毫无瓜葛,还望孟副使勿要纠缠。”
“苏卿韵,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说着,却被远处一个声音打断了。
只见秋梦期站在不远处,冲着苏韵喊话。
“韵儿”
苏韵冲着她挥了挥手,随即转过头来,冷漠地注视了一眼孟元洲,最后转身朝秋梦期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孟元洲站在院子痛苦地无声咆哮。
周边都有人在,秋梦期没好对她做什么亲昵的动作,只是伸手将她脸颊边上的发丝挽到耳后,也没问刚刚孟元洲找她说了什么话,只是冲着她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你是我的,他休想得到你。”
苏韵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话来,心跳之余又不禁莞尔,道“这种疯子你别去招惹他,疯狗咬起人来也会得狂犬病。”
秋梦期点了点头道“好,我听老婆的。”
苏韵脸颊微微红了红,没再理她,径直去了父亲身边。
一行人待到太阳落山,亲眼看着盐农们上了秤得了数据这才启程回封乐城。
第一天先是去了衙门请开海的圣旨,再去封平县,也就是甘德寿口口声声说的第一个研制出新制盐法的县份。
为了避嫌秋梦期等封乐的一众官员都没有随同,只有李泰作为郡守陪着一同前去。
安王一众从封乐城出发直奔封平县的大丰村,在进入大丰村地界的时候,封平县的县令卢中等一种官吏前来迎接。
对于这位钦差大臣同时也是身份尊贵的王爷,封平的这群官吏是战战兢兢,生怕哪个地方不小心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