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星一整年的气温变化不显著,对军雌而言,完全可以将同样的着装焊在身上。因而卡洛斯的衣柜里只有两套备用的大衣,除此之外是清一色的军装常服和制服。
相比之下,卡洛斯给宁宴添置的衣服可谓琳琅满目。时间久了,宁宴已经不清楚衣柜里都有些什么,全等着卡洛斯搭配。
进了卧室,宁宴直接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换上。他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尽量忽略了锁骨往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转身走出浴室。
卡洛斯正等在外面,走上前替他拉平袖口的褶皱,视线却落在颈间的位置。
宁宴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同时警惕地后退一步“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卡洛斯这样哄着,却俯身去吻他,一只手探进衣摆。
太凶了,而且咬得生疼。这架势,宁宴恍然以为自己回到了封闭室里没日没夜的几天。他小幅度挣了一下“卡洛斯”
“嗯,我在。”
卡洛斯嗓音发哑。他握住垂在一旁的尾勾,轻轻拨开一片细麟,指腹摩挲着其下的肤肉。怀中雄虫顿时颤抖不止,涣散的黑眸中雾气弥漫,一滴泪珠划过发红的眼尾。
卡洛斯指尖下移半寸,挑起另一片细麟,眸光沉沉地注视着宁宴的面容。每当他动一下指尖,雄虫便会随之发出一声细弱呜咽。
柔软的,湿润的。因他而失神,因他而战栗。
宁宴被卡洛斯紧紧圈住。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弄过尾勾,这会儿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将尾勾从卡洛斯手中抽走。
他简直怀疑自己要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却只能软绵绵地任由军雌摆布。心中的委屈逐渐膨胀,取代了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掉出来,很快打湿了双颊。
“宁宁”
卡洛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宁宴没能及时做出反应,片刻后,才觉出有温柔的吻落在面颊。
“难受了吗”卡洛斯吻啄着雄虫微肿的眼皮,怜惜地低声哄着,“抱歉”
惊涛般刺激着神经的快感倏而化为轻柔水波,雄虫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被堵在唇齿之间,逐渐变为绵软的轻吟。
宁宴被折腾得狠了,之后断断续续睡了两天才补足精神。回过神来,他气呼呼地把枕头抱回自己的卧室,和卡洛斯分房。
这天卡洛斯在家,宁宴连午睡都关上房门。眼睛一睁一闭,醒来已经是黄昏。
终端收到一条消息,是埃德加发来一份文档。
宁宴以为部门内有新的工作安排。他顺着消息栏点进聊天框,却发现那是一份会议记录。
上次去研究所,埃德加曾提起,部门正在预备一个阶段性会议,还邀请宁宴参加。但当时埃德加同样说过,会提前告知会议时间。怎么现在却直接发来了会议记录
宁宴望着聊天框中的那个文档,愣了一会儿,斟酌
着发过去一条消息“组长,是什么时候开的会呀”
或许是正在看终端,对面很快发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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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今天十点。我昨天下午就把时间报给卡洛斯上将了,他没有告诉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