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aha恐怕就拒绝不了这样直接的诱惑,故渊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当即就想张嘴咬上来,却被洛逾笑眯眯地捂住了嘴。
“要听话才能标记我哦。”
故渊疑惑。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洛逾用牙咬开了安全套的包装。
但没有给他用。
故渊一惊,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刚撑着想要起身,就被对方的信息素勾引的再次软了腰。
本能告诉他,他想要标记对方,想要佔有对方,但现实却是他被看似柔弱的oga锁紧了双手,牙齿甚至都碰不到对方的腺体。
洛逾重复了一遍刚才他说过的话
“别怕,我轻轻的。”
深夜。
“叮铃铃”
秘书大概是找故渊有什么事,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个电话了。
洛逾随手扎起了已经被汗湿了的长发,捡起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在故渊面前晃了晃
“真的不用接吗哥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故意停下动作了。
故渊浑身都在战栗,如同抓着最后的浮木一般死死地抱着洛逾,硬是被他煏出了哭腔
“不接”
他的犬齿无意识地在摩挲,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标记,咬上oga的腺体。
可现在不仅连临时标记都没有达成,甚至还被他想标记的oga在訷下番萊腹祛了那么多次。
洛逾见故渊是真的被欺负哭了,也没存着继续为难的心思,只是笑着又安抚地去亲了亲哥哥。
“不哭,不欺负你了,这次结束就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他没有耐心等到故渊的回应,把三番四次打断自己的手机关机后直
接丢在了茶几上,在对方放松警惕时再次
洛逾说到做到,真的在最后向着故渊露出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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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骗了的故渊反而犹豫了,半天才慢慢张嘴,然后轻轻地去咬上了一口。
连信息素都没有注入多少,这是个顶多只能维持三小时的临时标记。
故渊松开嘴,只在洛逾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与他本人几乎算得上是被过的腺体称得上是对比鲜明。
洛逾还没感受到一会故渊信息素的注入就没了后文,有些气闷地摁着他的头不让走
“咬我,标记我,你懂不懂”
他的动作让故渊又忍不住闷哼了一下,在慢慢缓过劲来之后才再次张嘴标记。
但还是很轻,生怕把他弄疼了一样。
这样温柔的动作反而让原本就没有餍足的洛逾感觉周身更加热了,他在故渊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抱起了对方,离开已经一片狼藉的沙发,一路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中早就浸满了雪莉酒的甜,故渊在陷进满是洛逾的味道的床单的时候又险些
“等等已经很晚了。”
故渊无措地爬起来,往后退,企图拒绝洛逾。
却被洛逾再次拉了回来。
“哥,我记得我和你说过。”
洛逾拉开床头柜,在故渊湿漉漉的目光中又残忍地拆开了一包安全套。
“我快到发情期了,一整周哦。”
“要是你现在拒绝我,我就要哭了。”
“不是等呜”
太恐怖了一整周真的不可以